果线从修士们体内迸发，缠绕住那些隐形做市商。北冥仙域的星辰重新点亮，只不过这次每颗星辰都变成一只眼睛——三十万修士集体观测形成的天道之眼。

\"不可能！\"缄默账簿的青铜封面开始融化，\"凡人怎么可能掌握观测者...\"

\"凡人的集体意志，才是真正的定价之锚。\"楚星河将最后半块核销印捏碎，金色粉尘洒遍仙界，\"从今日起，所有估值模型必须增加一个变量——\"

他抬手在虚空写下燃烧的天道真文，每个字都引发三十三重天共鸣：【消费者信心指数】

量子坊市轰然坍塌，取而代之的是一座青铜与星光铸就的全新交易所。修士们发现自己的本命法宝上浮现出暗金纹路，那是由十万份消费者契约编织的防做空矩阵。

楚星河却盯着掌心正在结晶的道伤——方才强行调用集体观测权，让他的因果线出现了可怕的异变。每根线头都延伸向未知维度，最粗的那根尽头...竟然连接着缄默账簿的残页。

突然，南海分号的警世钟自动鸣响。钟声里夹杂着令人战栗的波动，那是来自三十三重天外的讯息：十二座自指性圣殿正在降临，殿门浮雕赫然是楚星河与缄默账簿融合的形态。

\"终于要图穷匕见了么...\"他抹去嘴角金血，从量子尘埃中抓出一把不断坍缩的钥匙，\"那就看看是你们的观测权更硬，还是消费者的选择更...\"

钥匙突然刺入胸口，楚星河的身影瞬间分裂成三百六十个量子态。每个量子态都走向不同的命运线，而真实本体已经踏上去往天道本源海的征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