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分食成了滋补魂晶的养料。

监察使们终于开始溃逃，他们崩解时散落的道德金箔，成了黑市修士们争抢的硬通货。楚星河看着自动更新的钱庄后台数据流，那上面显示仙界底层修士的集体命格强度，正在以每分钟七个百分点的速度暴涨。

红鸾仙子突然扯掉自己烧焦的脸皮，露出下方由金融符文重组的金属面容：\"原来你早就计划好了？用天道禁令倒逼出最野蛮的金融生命力...\"

\"不。\"楚星河转身走向正在重组的黑暗祭坛，身后拖出由万亿条交易记录构成的光带，\"是这些''劣等修士''教会了我——当规则压迫到极致时，连人性黑市都能绽放出颠覆秩序的革命之花。\"

此刻地心深处传来的嘶吼，已变成欢愉的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