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到她逝世便戛然而止,卫大人出现在那个梦中,只在卫芸出殡那日,除了悲痛,看不出什么端倪。
乔蓁蓁想的有点脑壳疼,轻轻呼出一口气,把几张纸重新叠起来放进信封,然后将信封藏入暗格里。
她现在的线索还太少了,多想无益。
眼前要处理的还是她药膏里被人添了东西的事。
卫芸说第二日便能有个结果给乔蓁蓁送来,果然没有食言,在乔蓁蓁派春杏又去了一趟卫府之后,春杏很快就到带了话回来。
她一脸后怕,对乔蓁蓁道:“小姐,卫小姐与我说,这瓶旧的药膏里被人加了枯黄草的汁液,长期涂抹的话会加重你的疤痕!之后就很难再消了!”
枯黄草的汁无色,只有极浅的一丝青草的味道,加在药膏里能很快渗入膏体,不留下痕迹,因为药膏本身也有气味,所以那丝青草的气味融入进去并不明显,甚至不像乔蓁蓁那样两番比对,一般人也闻不出来。
乔蓁蓁听后,眯起眼睛。
心道果然如此。
她就说乔霏霏为何要动她的膏药呢,除了想她留疤,也没有别的可能。
那日她来院里就几次三番说到的这个,想来是确定她确实会跟章廷安议亲后,心里就起了这个心思。
也许她额头上留了疤,国公府便不愿议亲了呢?
乔霏霏自己没说上薛家的亲,自然也不想乔蓁蓁说上国公府,压她一头。
想到这,乔蓁蓁扯了扯嘴角,这七妹现在敢给她的药膏做手脚,赶明儿不知道再遇个什么事,就敢给她直接下药了。
“院里的人昨日你们问过了吗?”她又问道。
春杏和樱桃点点头:“都问过了小姐。”
说着,她们便把昨日从院里几个下人那儿问的话一一告诉了乔蓁蓁。
樱桃:“昨日王妈和阿翠休息,两人出了府去买东西,我们回来之后才回,小福和小禄负责院里扫洒,之后又去了后厨给王大厨帮忙,两人也一直是一块儿的。”
春杏:“还有小寿和阿曼,阿芳,都说干完活就回了屋里休息,这三人里,小寿说曾被二公子院里的王权叫走忙帮干活,奴婢去问过王权,也证实了。”
“还有张妈呢?”乔蓁蓁问
春杏道:“张妈有些奇怪,她说昨日她与阿曼他们一样,干完活就回屋休息了,只是她跟王妈一个屋,王妈出去了,便也没人能佐证,不像阿曼阿芳两人一个屋,至少两人说的能对得上。”
乔蓁蓁轻轻摇着扇,回忆了一下,张妈是前两年来她院里的,当时是王妈介绍到府里来的,说是她老乡,家中遭了灾,这才到金梁来谋生计,有一个儿子,在城里给人抄书赚点钱,她则卖了身契在乔府。
“好,我知道了。”乔蓁蓁淡淡道,“这事谁都别说,你们昨日去问话他们可有察觉什么?”
“没有的小姐。”樱桃赶紧道,“我们都是当作闲聊问的,大家都没觉得有什么事。”
乔蓁蓁点点头,把那瓶旧的药膏重新放回之前的地方,然后对春杏吩咐了几句,又对樱桃道:“这几日你就盯着些张妈,另外,让青山去打听一下的张妈的那个儿子。”
除了樱桃和春杏,乔蓁蓁还有一个小厮就是青山,这三个人都是当初她娘给她挑的人,跟在她身边已经有些年头了,都是信得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