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夏看着天色渐晚,又瞧了瞧一直闷头干活,却怎么都停不下来的王胖子,心里有些无奈。-1?6_x¨i+a′o*s,h?u`o?.*c·o~m¢她轻轻拉了拉张起灵的衣角,轻声说道:“走吧,小哥,我们先回去了。今天折腾了一天,也该休息休息了。”
张起灵微微点头,伸手轻轻牵住许知夏的手,就这么不紧不慢地往瑶寨里走去。
两人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下,被拉得长长的,透着一种静谧的和谐。
刚走进寨子没多远,就碰到了阿贵叔。
阿贵看到他们这副模样:“胖老板你们这是?”
王胖子有些没好气地回答道:“刚砍柴回来。”
一边说着,一边把柴重重地往地上一放,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阿贵一听,哭笑不得地说道:“后山的树苗子都被你砍得差不多了,你就行行好吧,家里不缺柴。你看看那柴房,都快堆满了。”说着还伸手指了指不远处那间柴房。
王胖子愣了一下,挠挠头,想了想又说:“那我去喂猪。”
阿贵一听,赶紧摆手:“家里的猪都快被你喂的撑死了,别再喂了。你每次都恨不得把猪当成大象养,再喂下去,这猪都得胖得走不动道了。+b¢o+o_k′z¨u¢n¨._c+o?m~”
王胖子皱着眉头,眼珠一转,又想到了个事儿:“那我去摘蘑菇。”
阿贵一听,连连摇头:“别了,别了,你摘回来的蘑菇不也是喂猪吗?”
王胖子不死心,继续说道:“花生还没摘吧。我去摘花生总行吧。”
阿贵叹了口气,耐心地解释道:“这茬的花生还没成熟,胖爷,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家里实在不用干活了。你就歇着吧,别折腾了。”
王胖子一听这话,心里那股子憋屈劲儿一下子就上来了,眼眶一红,“噗通”一下就蹲在地上哭了起来:“那你总得让我有点什么事儿干吧。我这心里空落落的,难受得慌。”
许知夏看着王胖子这副样子,既心疼又好笑,想了想说道:“去把猪圈洗了吧。这活儿总得有人干,你不是想找点事儿做吗?”
就在这时,王胖子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王胖子愣了一下,赶紧伸手从兜里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喂,天真。”
电话另一头传来吴邪的声音:“喂,胖子,你怎么样?”
王胖子吸了吸鼻子:“我们都挺好的,你找到线索了吗?”
吴邪在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下:“三天后,我要去新月饭店,那儿可能会有线索。~q·u`s·h.u¨c*h,e`n¨g..^c\o?m`”
王胖子一听“新月饭店”,脸色微微一变:“新月饭店,那儿的水可深了,你等我们,我和小哥还有知夏明天就回北京。”
电话那头的吴邪笑了笑,声音里透着几分欣慰,说道:“行。”
王胖子缓缓放下手机,转头看着阿贵,神情有些凝重地说:“我明天要回北京了,但是,在走之前,有件事儿必须要做。”
阿贵一脸懵地看着他,实在不明白王胖子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挠了挠头问道:“胖老板,啥事儿啊?”
王胖子深吸一口气:“我要把对云彩的爱,留在身上。”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眶微微泛红,想起云彩,心里满是思念与遗憾。
阿贵听了,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王胖子的意思,点了点头说:“这样啊,那我带你去个地儿。”说着,便带着王胖子、许知夏和张起灵来到一家刺青店。
一进店门,店里弥漫着一股特殊的气味,墙上挂满了各种稀奇古怪的刺青图案。
阿贵指着店里的各种装饰,对王胖子解释:“胖老板,我们这儿的男孩子啊,一到成年都会到这儿来刺青,他们会把代表心爱姑娘的图案刺在自己的身上,表示今生今世永不分离。这是我们这儿的传统。”
王胖子听了,脸上露出一丝犹豫,看着阿贵问道:“阿贵叔啊,还有其它办法可以表达爱意吗?”他心里其实对刺青还是有些打怵的。
阿贵无奈地摇摇头:“没有,在我们这儿,刺青就是最直接、最深情的表达方式。”
王胖子哭丧着脸,嘟囔着:“只有刺青啊?”
许知夏在一旁看不下去了,拍了拍王胖子的肩膀,激励道:“七尺男儿,你怕啥?想想你对云彩的爱。难道这点痛你都受不了,还谈什么把爱留在身上?”
王胖子皱着眉头,苦着脸说:“这也太痛了。我光想想那针在我身上扎来扎去的,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许知夏撇撇嘴,故意激他:“胖子,你这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