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汉挣扎着说道:“军人同志,我只是干活偷懒了一点而已,没必要这样吧,我明天好好干,再也不偷懒了,行吗?”
另外两个干活勤快的人也说道:
“我们干活没有偷懒,一直勤快着呢,军人同志,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对啊,不是说留我们下来帮忙的吗?你们就是这样对待帮忙的人吗?我们虽然是普通老百姓,也是有人权的。\s.h′u?q·u?n′d_n¢s..^c,o·m-”
“把他们嘴巴堵上押回去,太吵了。”周团长说完往营帐走回去。
回去再慢慢审问不迟。
周团长等人回来,老崔他们已经做好饭了。
看到押着三个人回来,大家都心知肚明,今天是有收获的,而且今晚大概是不用睡觉了。
只有江篱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她也不问。
出发前陈医生跟她说过了,不该问的不要问,不该打听的不要乱打听。
她吃饱了就去休息。
打算等夜深人静的时候进空间洗个澡。
现在是三月天,还是挺冷的,他们大男人去修水库干活出汗了,晚上烧点水在外面还能洗洗,她一个女同志没地儿解决。
昨晚她没敢进空间睡觉,弄了一床被子出来睡在营帐内。′w^a~n!g`l′i\s.o′n¢g\.+c·o^m·
总担心突然有人来掀开她的营帐。
她进了营帐后,听到另外的营帐有审问的声音。
她都没有好奇出去看。
但是到了十二点多的时候,有人来营帐外叫她了。
她应了一声,快速起来把被子收进空间,穿好衣服走出去。
她来的时候是没有带被子来的,突然被人看见她有被子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江篱从营帐出来后问来叫她的人:“是出什么事了吗?”
“江医生,周团长请你过去一趟。”
“好。”
江篱也没有多问,去到了自然知道。
跟着来人到了营长之后,只见那个懒汉被绑着坐在地上,旁边有人打着手电筒,周团长在审问他。
另外带回来那两个干活勤快的男人不见在这里。
周团长看见江篱来了之后,问她:“江医生,这人骨头硬得很,另外两人已经招了,这人就是撬不开嘴,你有什么办法吗?”
“有,我学医的,知道人体的哪些穴位让人痛不欲生,也许他会愿意开口。”
哪怕此人是小日子的忍者,也扛不住那种痛。
实在不行,给他来个分筋错骨,不怕他不招。_h.u?a′n¨x`i!a¢n¢g/j`i!.+c~o^m+
江篱看了一眼那个懒汉,脑袋垂下去了,看不见脸上的表情,但看得出嘴巴被堵上了。
估计刚才没少用上审问手段。
江篱从包里拿出银针,取出最长的一枚,对懒汉说道:“希望你能嘴硬到最后。”
她说完后给懒汉来了一轮痛彻心扉。
男人的嘴巴被堵住了,呜呜呜地叫着,偏偏发不出声音。
“他好像有话要说,拿开他嘴里的布。”江篱说。
懒汉堵嘴的布被拿开了,他有些虚弱地说道:“你们杀了我吧,别再折磨我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江篱不满意地说道:“堵上他的嘴。”
男人的嘴被堵上后,江篱又说:“刚才那一轮叫痛彻心扉,现在是第二轮,叫生不如死,
希望你也能像第一轮一样挺过去,你挺过了第二轮,还有第三轮等着你,等会儿再告诉你第三轮叫做什么。”
江篱说完后又在男人的身上扎针。
男人看着比刚才更痛苦了十倍不止。
就连周团长在一边围观的都觉得替他疼。
江医生真是个狠人,看着柔柔弱弱的,居然下得去手。
不过这性子他喜欢。
要是她能在部队那该多好。
前一刻还怀疑江篱是敌特分子的周团长,这一刻完全觉得她不是什么敌特分子。
懒汉嘴里的布又被拿开了。
“还不说是吗?那就只好请你来体验第三轮的痛了,忍住千万要在女同志面前失禁。”
江篱轻声说着,听起来一点儿威胁性都没有。
但是男人却听得胆颤心惊。
这个女人是魔鬼,太可怕了!
“我说、我说,别再来了。”懒汉扛不住那种生不如死的痛。
他宁愿被人一枪给崩了,也不愿意再受这种痛苦。
“好,你说,你好好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懒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