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下在后面应道:“是,旅长!”
男人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原来那个臭女人的父亲真的是个旅长啊!
幸好刚才他没有承认自己耍流氓啃了文玉凤。*珊¢叭/墈¢书,惘+ ′勉·沸/岳`独?
要不然就死定了!
男人被关押着审了三天,该交代的都交代了,包括他以前做的那些偷鸡摸狗的事都说了。
但是想起江篱让他痛彻心扉的手段,他咬死没说去找过江篱的事和半夜去撬门想要绑江篱的事,他真的害怕!
江篱的手段比他们审问他的手段还让他瑟瑟发抖!
他真的不敢说出实情。
但是审问的人哪里会轻易相信他这套说辞?
继续加大审问的力度。
男人被审了这么多天,最终扛不住精神和身体的折磨,又害怕江篱让他生不如死,选择一头往墙上撞过去!
审问的人大惊,没想到他一个大男人居然会选择撞墙!
担心他死了,最后还把人送去医院给治疗了。
第四天就有人来找江篱问话了,当然也找了医院的其他人。
面对找江篱这事,文远山没有露面,全程委托了在公安局的战友出面帮忙。
他没有报案,也没有立案调查,只是动用了关系私自委托在公安局的战友帮忙调查江篱。~嗖-搜\晓¢税.枉* ,埂¨欣`醉*筷*
他觉得这件事,江篱很可疑。
但是那个男人宁愿撞墙死都没有再问出下文,他也没办法,只能找人来找江篱问话。
江篱一点儿也不惊慌。
人家问什么她答什么,对答如流,甚至还反问人家。
即使那个男人如实说了,江篱也不担心自己有事。
桩桩件件,她都立得住脚跟。
办案讲究证据,没有证据的事,谁也别想污蔑她。
文旅长想用权压她也是要掂量掂量的,她相信止血粉制作配方可不是白送出去的。
张院长承她的情,秦师长也同样承她的情。
“江篱同志,那个男人已经交代了,是你指使她去反咬文玉凤同志一口的,你还不承认吗?”
他想诈她一下。
江篱淡定地说道:“公安同志,说话要讲证据的,没有的事,我承认什么呢,你说那个男人说是我指使的,
那你拿出证据来让我心服口服,要是你随意污蔑我,那我可是要追究到底的。”
这件事情本来就没有立案,现在都是私自调查。
公安同志哪里敢让江篱追究到底?
因此硬气话也说不出来。¢白¢马,书′院? ,追·蕞·辛?蟑+结′
不过他还是说道:“那你说说事情怎么就会这么巧呢?你请假的时候,文玉凤同志就出事了,
我合理地怀疑你请假这段时间就是出去跟那个男人会合,合谋一起暗算文玉凤同志。 ”
江篱好笑道:“公安同志,我请假是因为我生理期肚子痛得实在没法工作,
胡医生可以为我做证,我还请他帮忙我请假了,不信的话,你可以找个信得过的女同志来给我检查,
看看我是不是真的生理期,还有,我已经跟你说了,我一直在小院休息,没有离开过,根本没有和那个坏男人接触过,
医院大门的门卫也可以为我做证的,你去一问不就知道我有没有离开过医院了吗?”
江篱也不怕他真真找人来查,她今天的生理期还真是来了,即使不来,她也有应付的办法。
“我自然会去找其他人问话的,今天就先到这里,后续如果有需要再来找你的话,还希望江同志配合。”
江篱笑眯眯地说道:“配合,肯定配合的,配合公安同志抓住坏人是每个人民群众应尽的义务。”
公安同志从江篱这里什么有用的话都问不出来,只好去找其他的人继续问话了。
但是从看大门的门卫口中,从胡医生口中,和从住在职工宿舍下了夜班回去休息的其他人口中,都证实了江篱没有离开过医院。
公安同志问完该问的,找完该找的人之后,就回去了。
这事毕竟是私自调查,他一点儿也不敢把威胁恐吓那套用在江篱身上。
上头吩咐过,好好问话,千万别惹恼了正主儿。
公安同志离开了,江篱照常上班,一点儿心理负担都没有。
那个男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