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她能暂时忘却生活中的烦忧和不如意,遂暂时没有离开太医院的打算。
姜遇棠扶着江淮安,坐在了桌子前,坦诚说道。
“只是太医院的俸禄太少,我还有春桃要养活,日后安身立命所需要的也都是白花花的银子,所以接下来回京城之后,空余的时间我想多做点生意,多赚点银钱,你可千万别不给我告假啊。”
江淮安不禁笑了。
“我岂敢啊?”
他打趣道,“只要你不抛弃我,再过上那与世隔绝断联的日子,我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姜遇棠失笑,“放心吧,我还欠你一个大人情没还呢,怎敢就这样溜了。”
她再不可能会为任何人,而失去自我了。
江淮安的薄唇不禁勾起,又关心地问,“你额头上的伤,上药了吗?要不然我给你去疤的药?”
姑娘家破相了总是不好看。
姜遇棠长得那么漂亮,有了这块疤,总有些白玉微瑕的可惜感。
姜遇棠不甚在意,“我已经调制了,只差时间恢复。”
两个人又聊了会儿。
期间,松风宫的各个太医们也都来了,都对之前的事心生惭愧,送了不少珍贵的药材和医书过来聊表心意。
还说了不少慰问的话语,无非是怕江淮安和姜遇棠给他们穿小鞋之类。
人情冷暖姜遇棠上一世就看的透彻了,没怎么放在心上,赶在天黑前就告辞离开,一路回了西江阁楼。
她刚一踏入,就看到了谢行之正蹲在院子里,手中拿着许多的小石子,朝着瑟缩在角落中的小银狐狸丢去。
“你在干什么?”
姜遇棠冷得一声。
谢行之被吓了一跳,面色讪讪的直起了身子,一把丢掉了碎石子,他转过身,看向了姜遇棠,眼神充满了憎恶。
“哟,咱们的大功臣回来了?”
他阴阳怪气道,“恭喜你啊,终于救了陛下,历经千辛万苦,搭上江淮安,总算是立功,盖过了云小姐那么一点儿的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