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刻进行反省并觉得自己没有这个能力的努努阿泽一个滑铲抱住德斯坦的大腿,和对方一起来到棋子出发的位置。
她一边挤出眼泪假哭,一边用脸在对方的大腿上乱蹭:“德斯坦,你觉得我能行吗?要是我真的能行,我就不会在这里了好吗!你再考虑一下,或者让我当棋子也行啊!”
“你运气很好啊,我可是出了名的烂手,以前和别人玩骰子还欠了不少债。我觉得你有这个本事。你加油,反正输了我们都会一起死!”德斯坦说着乐观地竖起大指姆。
她还有其他的打算,所以这个棋子必须由她来当。
“刚刚我已经说过游戏规则,这里就不再啰嗦。对了,还有一点是,你骰出的点数超过到达终点所需要的点数,那么这枚棋子就必须下一轮。瞧我这记性,那么重要的事情居然忘记说了……”
意识到德斯坦根本就是一个彻底的无赖之后,选择抹把脸认命的桑德维尔伸出手掌。
一枚指关节大小的暗金色八面骰刚好落在他的手中,他向着面前所有人展示这枚骰子:“只是一枚普通的八面骰而已,之后我们进行博弈棋的时候就需要靠它。”
这一幕有些熟悉,仔细想想倒也是理所当然的。因为自己已经在这个地方进行无数次游戏,每一次都是以他的胜利为最终结果。
恍惚间看见些什么的桑德维尔摇了摇脑袋甩出杂念以后,将骰子交给一脸准备慷慨就义的努努阿泽:“女士优先。”
“谢谢!”感觉非常紧张,差点没接住骰子的努努阿泽赶紧向桑德维尔欠身行礼,之后她抓了抓头发,“真的随便丢就可以了吗?”
“只要你不是将骰子放下,你想怎么丢都没有问题。”
确认无论怎么丢都不会有任何问题之后,努努阿泽准备将骰子丢在脚边,但她还没来得及动手就被在一旁看着的德斯坦抓住手腕:“把耳朵凑过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你这样这样……”
“好坏,好恶毒!不愧是你!”听了德斯坦的计划以后,更加觉得对方是厚颜无耻之人的努努阿泽捂嘴嘀咕道。
她用怜悯的目光看了一眼一脸莫名其妙的桑德维尔:“我知道了,那我上了!现在我有了无穷的自信!”
该死的小鬼们!那是什么眼神!
感觉理智之弦就要断掉的桑德维尔忽然间又恍惚起来,他好像看见两个小孩在对面笑作一团:“哈哈哈,不能这样啦,先生会生气的!赢可以不择手段,但对家人和朋友不能这样啊!”
就在桑德维尔出神之际,努努阿泽抛出的八面骰和地面接触后弹跳两下,恰巧地停在点数七上。
此时终于回过神来的桑德维尔示意德斯坦前进:“走七步,不算上起始格。”
德斯坦沿着划定道路前进了七步,她脚踏上那块印有名为“敌视”图案的棋格的瞬间,被从棋盘缝隙中涌出的黑色液体包裹住消失了。
“德斯坦她人呢!老混蛋,你赶紧把德斯坦给我交出来,不然我这次真的要把你的脑袋割下来了!”看见德斯坦消失,努努阿泽忍不住冲桑德维尔叫嚷起来。
“她只是暂时去棋盘创造的空间里了而已,等我的棋子移动完后,她就可以回来了。”桑德维尔无视逐渐对自己毫无敬意的努努阿泽的叫喊后,也丢出手中的骰子。
骰子在半空中连续的弹跳滚动,最终停留在点数二上。
原本是狼人的棋子迟钝地向前走动,来到印有“守护”图案的棋格上。
带着翠绿树叶和金色花卉的银白色树枝如同林网一般从图案中生长出来,保护住狼人的身体。无形的力量撞击在散发微弱光芒的枝叶上,荡起一片片水一般的涟漪。
就在狼人棋子前进以后,脸颊和衣服上出现一大片霉绿色粘液的德斯坦也气喘吁吁的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就在刚刚被粘液包裹住以后,她来到一个充斥着巨型蜘蛛的恶臭空间。还好那些蜘蛛并不强,不过勾起一些对她而言不好的回忆。
“德斯坦,你还好吗?”
“别说废话!给我继续!”德斯坦用袖子蹭掉脸上恶心的粘液以后,扭头用眼睛扫视周围寻找那些触手一样的影子。因为那些恶心的东西的存在,所以她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也许不是预感,而是觉得是有谁在操纵着所有的事情,反正这是一种让人不爽到了极限的事情。
“那就有轮到我了呢,要是我运气好一点的话,我们第一轮可很快就要结束了?”努努阿泽意识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