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生死，但眼前的场景彻底摧毁了他们的心理防线。

此时，萧承晏再一次开口，语气依旧冷淡，却如同宣判死刑般：“先开口的人能活。”

两人顿时僵住，随即几乎同时抬头，争先恐后地开始喊叫，拼命倾诉自己所知的一切，生怕慢一步就被射杀。

死亡的恐惧远比他们想象中的更加压倒一切——原本的忠诚和信念，此刻已经完全土崩瓦解。

萧承晏冷冷扫了他们一眼，语气带着几分玩味：“带下去，分别审问。信息少的，死。”

卡尔曼德立刻命令手下将两人拖下去审讯。

即便在被拖走的过程中，那两人哪里还有一丝狠辣毒枭的影子，反而变得惊慌失措，竭力嘶吼着，把知道的所有情报全盘托出，恨不得多说一句就能先保住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