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冰墙是阮涟漪的那枚吊坠儿,云极不由得好奇起来。*w.a,n_z\h?e,n¢g?s¨h-u/k′u\.!c′o?m~
冰墙散发着极寒气息,看不出是法器还是法宝,更像某种法术所凝结而出的冰墙。
仔细感知之下,云极的神色渐渐凝重起来。
冰墙上有一种古老的气息存在,那种感觉,与天星宝鼎有些类似。
“莫非是古宝?”云极道。
“我也不清楚,吊坠儿不是用法力开启的,而是沾染了我的血。”阮涟漪道。
“血脉开启?这就奇怪了,难不成你们阮家有古老的传承。”云极好奇道:“对了,那吊坠儿是你爹留给你的遗物么。”
“嗯,从记事起,吊坠儿就在我身上了,也许如你所言,阮家也有类似云家老祖的强者,留下了一份需要血脉来开启的传承之物。”阮涟漪道。
云极的表情尴尬了一下。
云家老祖的棺材板都烂了,三百多年,估计骨头渣都没剩多少。
“你爹……我那位岳父泰山,没告诉你过吊坠儿的来历吗。”云极道。
阮涟漪摇头,道:
“我很小的时候就被送去了燕剑宗,对于父母的记忆很少,隐约记得他们的样子,不记得父亲是否说吊坠儿的情况。”
云极点头表示理解。
阮涟漪当时太小,几岁大的孩子而已,即便当初阮涟漪的父亲叮嘱过一些事,也早已不记得了。.5?d/s,c*w¢.?c?o′m?
对于阮家有如此异宝存在,云极望着冰墙,陷入了一阵沉默。
阮涟漪安静的陪在一旁。
过了半晌,见云极好像在发呆,阮涟漪轻声道:“夫君,有心事?”
“我在想,你家里会不会还有宝贝,有机会去挖一挖。”云极的嘴角在笑,目光却深邃得犹如古井。
“应该没有了,最初遇见你的时候,我已经回过一趟家了,院子里长满荒草,屋子里只有些桌椅,再无别物,夫君如果想去,我可以带你回去。”阮涟漪道。
“有机会跟你去看看,顺便给岳父上炷香。”
云极玩笑般说道:“也许他老人家见到我会很高兴,在天上保佑我多多发财。”
“会的,爹娘一定会保佑我们平安。”阮涟漪认真的道。
云极望着眼前的女孩,神色微微变幻了一下,道:“涟漪,答应我一件事。”
“我答应,什么事都答应。”阮涟漪道。
“这一生,你只做你自己就好,你是独一无二的存在,是无瑕的仙子,不要被任何人摆布,也不要被任何人要挟,无论那个人是谁。”云极道。
阮涟漪听懂了云极的叮嘱,用力的点着头。
云极笑着揉了揉阮涟漪的头,眼神溺爱,可是目光深处却藏着一抹无奈。
云极知道阮涟漪听懂了,但他也知道,其实阮涟漪并未理解这句叮嘱的真正含义。,w,z,s^k′b*o.o!k..¨c′o¨m/
“这块冰,难道只能变成冰墙,有没有其他形态。”
云极换了话题,说话间抬手敲向冰墙。
当云极的手距离冰墙还有一寸之距的时候,豁然停住!
一种奇怪的感觉,出现在云极的心头。
这种感觉,就像被人盯住了一样,充满着敌视之意。
敌视的目光,来自眼前的冰墙。
云极缓缓收回手臂,皱着眉打量眼前的冰墙。
看不出任何异样,但是云极有一种错觉,仿佛眼前的冰墙不是死物,而是个活物!
“还没试过,应该能变化为水滴形态,要我现在收起来吗?”
阮涟漪并未察觉到冰墙的异样,望向冰墙外的两只虫妖,道:“撤掉冰墙,我们就要杀出去才行。”
“先不撤。”
云极拉着阮涟漪后退了两步,远离冰墙,道:“你先仔细感知一下冰墙,试试能否驾驭,这东西有可能是一件古宝。”
阮涟漪听话的开始催动灵力,尝试控制冰墙。
随着法力运转,冰墙纹丝不动,丝毫变化都没有。
阮涟漪诧异起来,再次运转更多呃灵力,结果还是一样,根本无法控制冰墙,连撤都撤不掉。
“怎么会这样……我无法驾驭冰墙。”阮涟漪疑惑不解。
“当时你如何将吊坠儿变成冰墙的。”云极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