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你不是晚上还有会议么？你怎么还不走？”

很明显的逐客令。

结果很不幸遇上了装傻充愣的蒋华，“会议？我怎么不知道我自己晚上还有个会议？你怎么知道的？你这个我打了五六通电话也没有打通的陌生人，是怎么知道的？”

江霁寒：“……”

他压了压眼皮：“我有事和苏灵说。”

蒋华：“嗯，请说，就当我不存在，我坐在这里的意义，就是待会儿给你们免单。”

蒋华十分的坦然，摆手示意江霁寒和苏灵交谈。

苏灵看了看蒋华，又看了看江霁寒。

“是关于孩子的吗？”

苏灵索性直接开口。

蒋华一挑眉。

孩子？

江霁寒默了默，“嗯。”

苏灵拿起果汁，喝了一口气，喉咙润了润，她这才缓声道：“你想知道些什么？”

“他……”江霁寒喉咙有些哑，“那个孩子，知道他的父亲吗？”

苏灵奇怪地看了一眼江霁寒，随后便想明白了，“它虽然看起来有三岁左右，但实际上，它从一出生就已经死了。”

蒋华倏然瞪大了眼睛：“什么？谁，谁死了？那孩子是谁？你的？你们的？不对啊，你们什么时候生了孩子还死了？”

苏灵看了他一眼，刚要张嘴——

“怎么、怎么死的？”江霁寒继续问。

他眼眸黯沉，在听到苏灵的话后，便不自禁地攥紧了手中的刀叉。

苏灵垂下眼，“我不知道，一开始我以为只是生出来之后就被掐死了，但是现在一看……可能不简单。”

江霁寒追问：“为什么不简单？”

苏灵顿了顿，抬眼，看着江霁寒，江霁寒握紧了刀叉，手背的青筋微微迸出，他整个人绷紧了一样，想从她这里获得一个答案。

苏灵吐出一口气：“或许是我想多了。”

江霁寒眸光动了动。

苏灵这个态度，显然，所谓的“不简单”，是比“掐死”的这个答案还要来得残忍……

蒋华在一旁终于坐不住了。

“不是，你们到底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