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齐悦斌扶额轻叹:“这嘴巴也不知道随了谁这么能说。”目光却不自觉地飘向年世兰,眼中带着几分促狭。
“我新学了几招,保证把那些花花草草都震得...都震得...”温娴忽然卡壳,腮帮子鼓成小包子,“反正比上次在咸福宫厉害!”她对自己的“破坏力”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上次在咸福宫跳舞,差点把冯额娘最爱的那盆兰花给踩坏了......端静抿着唇附和:“上次妹妹舞剑,差点把冯额娘的咸福宫踏平了。”温娴的嘴角瞬间耷拉下来,忽然眼睛一亮,望了会儿天色,又突然跑回几人面前:“去御花园!那里地方宽敞!”年世兰与齐悦斌对视一眼,默契地笑了。“小允子!"年世兰扬声唤道,“去御花园收拾出片空地,再让侍卫撤远些——今日是公主们的专场!”“华额娘最好了!”温娴欢呼着抱住年世兰的脖颈。年世兰顺势招来颂芝,从檀木匣里取出两对冰种翡翠镯子,温润的翠色衬着孩子白玉般的手腕,端静柔声谢过,温娴举着手臂蹦跳:“一会我要去给武额娘看!她上次说我的玉坠子不好看!这次得让武额娘看看好不好看!”“慢些跑!”齐悦斌望着两个蹦蹦跳跳远去的身影,忽又想起什么,“把若昭、武颜都叫来,再让陵容准备支拿手的曲子。”她思索片刻,“你和端静抚琴,我陪温娴舞剑,若昭和武颜吹笛...对了,槿夕把江南进贡的雨前龙井取来。”“倒是我疏忽了。”齐悦斌笑着展开团扇,“再让小厨房备些玫瑰茯苓糕,端静最爱这个。”“唉,倒是想听端静得一手好琴了。”年世兰突然大声感叹。“华额娘想听静儿抚琴吗?”小姑娘耳垂泛红,活像两瓣将绽未绽的芍药,“前些日子...皇阿玛夸静儿的弹得有长进。”“自然想听!”年世兰眼睛一亮,转头看向蹦跳着比划剑招的温娴,“还有我们的小侠女,舞剑可要比上次更威风!”“那是自然!我可厉害了……”温娴胸脯一挺,杏眼亮晶晶的,小嘴絮絮叨叨说个不停,仿佛已经迫不及待要在众人面前大展身手。齐悦斌扶额轻叹:“这嘴巴也不知道随了谁这么能说。”目光却不自觉地飘向年世兰,眼中带着几分促狭。“我新学了几招,保证把那些花花草草都震得...都震得...”温娴忽然卡壳,腮帮子鼓成小包子,“反正比上次在咸福宫厉害!”她对自己的“破坏力”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上次在咸福宫跳舞,差点把冯额娘最爱的那盆兰花给踩坏了......端静抿着唇附和:“上次妹妹舞剑,差点把冯额娘的咸福宫踏平了。”温娴的嘴角瞬间耷拉下来,忽然眼睛一亮,望了会儿天色,又突然跑回几人面前:“去御花园!那里地方宽敞!”年世兰与齐悦斌对视一眼,默契地笑了。“小允子!"年世兰扬声唤道,“去御花园收拾出片空地,再让侍卫撤远些——今日是公主们的专场!”“华额娘最好了!”温娴欢呼着抱住年世兰的脖颈。,2?0¢2!3!t*x·t,.+c/o?m¢年世兰顺势招来颂芝,从檀木匣里取出两对冰种翡翠镯子,温润的翠色衬着孩子白玉般的手腕,端静柔声谢过,温娴举着手臂蹦跳:“一会我要去给武额娘看!她上次说我的玉坠子不好看!这次得让武额娘看看好不好看!”“慢些跑!”齐悦斌望着两个蹦蹦跳跳远去的身影,忽又想起什么,“把若昭、武颜都叫来,再让陵容准备支拿手的曲子。”她思索片刻,“你和端静抚琴,我陪温娴舞剑,若昭和武颜吹笛...对了,槿夕把江南进贡的雨前龙井取来。”“倒是我疏忽了。”齐悦斌笑着展开团扇,“再让小厨房备些玫瑰茯苓糕,端静最爱这个。”“唉,倒是想听端静得一手好琴了。”年世兰突然大声感叹。“华额娘想听静儿抚琴吗?”小姑娘耳垂泛红,活像两瓣将绽未绽的芍药,“前些日子...皇阿玛夸静儿的弹得有长进。”“自然想听!”年世兰眼睛一亮,转头看向蹦跳着比划剑招的温娴,“还有我们的小侠女,舞剑可要比上次更威风!”“那是自然!我可厉害了……”温娴胸脯一挺,杏眼亮晶晶的,小嘴絮絮叨叨说个不停,仿佛已经迫不及待要在众人面前大展身手。齐悦斌扶额轻叹:“这嘴巴也不知道随了谁这么能说。”目光却不自觉地飘向年世兰,眼中带着几分促狭。“我新学了几招,保证把那些花花草草都震得...都震得...”温娴忽然卡壳,腮帮子鼓成小包子,“反正比上次在咸福宫厉害!”她对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