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盒抗生素。”
宁珩检查着发电机:“正好给新修的哨塔供电。”他转向陈空,“焊接工作今晚能完吗?”陈空晃了晃缠满绷带的右手:“再给两小时。”突然,围墙上的刘威吹响警哨。众人抄起武器冲上墙头,只见远处雪原上,三个蹒跚的身影正向山庄移动。“那伙人,”林霜举起望远镜,“好像受伤了。”大门外,三个衣衫褴褛的幸存者瑟瑟发抖。领头的女人脸上有道狰狞的伤疤,怀里抱着个昏迷的孩子。“我们被袭击了,”女人声音嘶哑,“孩子需要医生...”宁珩示意放下吊桥,但枪口始终没放低:“什么袭击?”“穿红袖标的疯子,”女人咬牙切齿,“他们烧了我们的营地...”顾娟快步上前检查孩子,突然抬头:“是麻疹,会传染。”宁珩与迟霆交换了个眼神:“隔离区观察三天。”夜幕降临时。宁珩带着各队长巡视新建的防御工事。双层围墙已经加高到五米,外层的汽车屏障像狰狞的金属獠牙。迟霆试了试新装的旋转枪架,满意地点点头。“还差东面的壕沟,”李虎指着图纸,“化冻前得挖好。”锅炉房里,陈空正带着缺牙机械师调试新发电机。火花映照着两人专注的面容,缺牙难得没骂脏话。“明天试机,”陈空抹了把脸上的油污,“能给水泵供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