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是鬼迷了心窍……”

“她……”

“她有一天要是犯了错……”

“你可一定要多担待……”

“我家小姐，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大小姐在的时候，她也是一位爱笑的小姐……”

“后来，大小姐走了，所有的一切都压在了她的身上”

“她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吧”

“少夫人，我是一个粗人”

“也说不清楚自己家小姐这个样子如何形容”

“少夫人，你读书多……”

“你同我说说……”

时夜看着锅里糖渍熬煮的冒着热泡，她安静听着佣人的话，她只想到了几个字

世间的人都摆脱不了这几个字，那就是

“爱，恨，嗔，痴”

佣人听不明白，她把放凉的糖霜一层一层浸透在小番茄上，有几颗小番茄被她用心的祛除了果皮。

她放在小盘子中，端给了时夜

“少夫人……”

“这几颗不是很甜……”

“清清爽爽的……”

“适合小少爷……”

“你就端给小少爷尝一尝吧……”

“你的那几个字，我都记下来……”

“我要回去了……”

“清姿小姐等不到我，她会生气的……”

“她要是生气，晚上又会梦魇……”

“你们所有人都要跟着受惊吓……”

“真不知道，清姿小姐到底看到了什么……”

佣人端着盘子要返回庭院，时夜目送佣人远去，她喃喃自语

“清姿真的看到了你吗？”

“你真的不肯离开吗……”

“一缕幽魂也摆脱不了……”

“人世间的……”

“爱，恨，嗔，痴吗？”

“你要游荡到何时呢……”

“怎样才能让你离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