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便会去吃那河里的水,那之后便会腹痛怀胎。”
她知道她知道,她还知道有东土大唐那边来的取经人喝了河水以后,纵然是个男人也怀上了孩子呢。
“实不相瞒,这孩子确实与西梁其他孩子不同,”妇人道,“是我与早年走商时认识的人生下的,只不过告知其他人说是和别人一样喝下子母河的水才……”
白榆本来对人家的家事不感兴趣,听到这话时却忽然想起了什么。
“这也真是巧了,我前不久被一伙商人救下,其中便有人与他妻子和孩子失散,”她想起刘叔的事,不由唏嘘,“如今只剩下了个他妻子打的玉佩络子。”
周煌:“………………”
白榆:“…………………………”
瞧着对方的脸色,白榆觉得这事真是奇了。
“他姓刘。”
她再次试探着说道。
接下来的发展就一点都不出乎白榆所料了。
这位周姓妇人也算是个奇人了,女儿国一向自给自足,又地处比较偏僻,不然也不至于从开国后就没有“人种”——寻常百姓这么称呼男人——来此,就算如此,也少有人专门往外跑的。周煌便是个例外,主动向女王请愿便外出为商,出来后发现其他国家此时多是以男子为尊,如此可知她一路摸爬滚打上来的处境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