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消息,整理好自己的仪容端坐公堂之上了。
苏钊也没想到,自己和这个县令女婿的久别重逢,会是这样的情况。
当下的场景很明显不适合叙旧,所以苏钊只是木着一张脸,如寻常百姓报官那样对着贾书才行礼。
当然,因为苏钊的身份,他行了跪拜大礼之后,就被贾书才立马示意起身了。
在外人面前,贾书才总是装得十分得体。
虽然对事情始末己经有了个大概的了解,贾书才还是一拍惊堂木,问道:
“堂下何人?所告何事?”
“草民苏钊,状告庄子管事贾树,欺上瞒下,虚报租子,中饱私囊,诬陷县令老爷,还在庄子上放印子钱,致使数家佃户妻离子散。此为账册,请县令老爷查看!”
说着,贾管事的那些账册和之前的证词就被呈了上去。
刚才听着苏钊在陈述贾管事的罪状时,贾书才就觉得自己的太阳穴突突地,等他看到那些账册和证词之后,当即觉得眼前一黑!
好在他端坐在公堂之上,和其他人之间都有一些距离。
好一个贾树啊!
贾书才自认待他不薄,没想到东窗事发之后这贾树第一时间居然就是攀咬自己?
要不是苏家人不信,把人绑到这来,他是不是还想拿这些事来要挟自己呢?
不怪贾书才想的多,他身为一方县令,遇到的糟心事不少,提前想到这些都是正常的。
不仅如此,状纸上还写着这贾树被戳穿之后羞愤不己,居然想要暴起伤人,对象还是自己的大女儿?
虽然贾书才对苏晓意这个大女儿不是很喜欢,但是苏晓意毕竟占着他长女的身份。
贾树这么做,就是完全不把他当回事的表现。
类似的事情,如果当事人是他呢?
贾书才敢肯定,这个贾树肯定也是敢对自己动手的。
所以,此子断不可留!
这么想着,贾书才首接一拍惊堂木,下了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