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主说了句善言，祈敬之大方地给她倒一杯茶。

“除了司乌雪，协助临泉叛变的人还有谁？”

魏子玉握着茶杯的手抖了抖，又迅速恢复如常。

“是皇叔公，也就是昭云太师苍鸣生，便是临泉安插在昭云的内应，但他已被斩首，王爷应该……”

“魏子玉，你该清楚，本王说的不是他。”

听到祈敬之直接唤她的名字，魏子玉手心开始冒汗。

“我不知……”

“苍鸣生和魏子尘都曾落在本王手里，你该清楚，欺骗本王的下场是什么？”

祈敬之气势逼人，魏子玉身子悄悄往后退了退。

脑子飞速运转，死死咬住下唇，良久后，才道。

“王爷说的那个人，我是听父皇提起过，但我并不知道他的身份。”

祈敬之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神色不明。

“帮临泉和灵虎的，是同一人，对吗？”

“是。”

“灵虎发兵昭云，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魏子玉额间的汗不断渗出。

“此事父皇未曾与我提过，子玉并不知晓。”

“你父皇知晓背后之人的身份？”

魏子玉身子已开始微微颤抖。

“不知。”

祈敬之眸子微微眯起，锐利如刀，仿佛要将魏子玉看穿。

“当真不知？”

“不……”

魏子玉话还没说完，便听到祈敬之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