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连张椅子不肯让主子坐,更不会给主子去请大夫。
思绪被拉回到当下,江清芷才看到云思衡衣衫已被鲜血浸透大半,厌恶道。
“云思衡,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可你从未真正了解过我,你这话不仅低估了澜安,更低估了我。”
“我对他的爱,不需要用白衣出嫁来证明,澜安自然也不稀罕。”
不知想到什么,云思衡心底忽然涌起一阵不安。
“那是为何?”
看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慌张,江清芷验证了心中的猜测,想到先前的计划,忍住一剑杀了面前这人的冲动。
见她没有回答,云思衡心思流转片刻,又道。
“难道你想与我同归于尽?”
芷儿性格刚硬,婚礼变葬礼,他相信她做得出来。
“可芷儿你别忘了,你武功不如我。”
方才她之所以能伤他,那是他放任而为之,若他不愿,她伤不了他分毫。
听到他这自大的话语,江清芷讥笑。
“以为我会玉石俱焚,你也配?”
这人还真是看得起他自己,她是想杀他,但绝不是以她自己为代价,还未到鱼死网破的时候,为这么个人,放弃自己,就算是到了黄泉路上,也得被爹爹堵着揍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