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堂否认。
“苍太师,黎小姐如今已滚了铁板,告御状的程序并无瑕疵,铁证如山,由不得你不认。”谢澜安道。
苍鸣生轻蔑地看了一眼谢澜安以及愤怒的黎妙舒。
“谢丞相误会了,不是老臣不认,是老臣无罪可认。”
“这信上什么都没写,单凭那张状纸,让老臣如何认。”
说完,他便把那些信件还给来福。
“来福公公,这些空白信件你收好。”
空白信件?众人不解,方才他们明明看到那些都是苍太师勾结临泉的往来信件。
来福的脸突然变得惨白,惊恐地看向昭云帝。
“陛下,这信上确实一个字都没有。”
方才他明明紧盯着苍太师的,眼睛都未眨一下,苍太师不可能有替换的机会。
云珩不相信,上前拿过来福手中的信,但信上确实一个字也没有,他看向谢澜安。
谢澜安突然想起方才那股奇怪的香味,定是那香味的原因。
苍鸣生怕是早就对黎妙舒有了怀疑,亦或是他从不相信任何人。
今日这局是他早就设好的,方才让黎妙舒滚铁板,为的就是拖延时间。
苍鸣生心底嗤笑,几个黄毛小儿,还想扳倒他。
早在离开云城前,他便将书房的信件全换了,这是那人教他的异术。
信上的墨是特制而成的,通常情况下与其他的墨无异,可若遇到他身上的那特质的香膏,便会逐渐褪色。
方才他暗中把那香膏涂满全手,反复在心上研磨,加速了褪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