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一时沉默,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红衣女郎倒是并不觉得有什么,“她”甚至还有些可惜,自顾自道:“以前我家在乡下,不知道还有人/妖学校,如果从小就接受训练,定期打针吃药的话,我现在应该会更漂亮。”
“她”所说的“更漂亮”指的是更像一个“女人”。
女孩清冷的声音响起,语气却很柔和:“不疼吗?”
大约是察觉出她的关心,“红衣女郎”笑了笑,诚实地点头:“疼啊。”
“但是能够活下去,疼一点也不算什么。”
像他们这样出生在社会最底层的家庭,从小到大连维持温饱都是个问题,就别想上学什么的了,没有学历,没有一技之长,没有裙带关系,上哪能找到糊口的工作?
像现在这样,生意好的时候还能偶尔过得宽裕,不是挺好的吗?
在这个地方,不会有人因为干这个而被周围的人嘲笑,因为大家都一样。
走出酒吧时,红衣女郎倚在门边,有些恋恋不舍地送别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