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常穿的地摊货,有时候也会在某宝上购买衣服,虽然价格低廉,但款式布料自己还是挺喜欢的,安桥也没有抱怨什么。
她时常也会想自己的父亲在那里怎么样了,但想到因为父亲的关系才害的母亲去世,她就是有些接受不了,才办完母亲的后事,仓皇回到国外自己上学的地方。
她和凌西南聊的很欢,可以说是什么话题都聊的过来,安桥虽然聒噪,但恰巧是凌西南喜欢的聒噪的那一类型。
之后两个人以朋友的身份进行各种活动,安桥就读的学校是公办的,而凌西南就读的学校是私办的,两个学校之间的距离很远,但安桥还有凌西南总会骑着自己的小自行车到两个人约好的地点见面。
很多人都怀疑他们两个人在恋爱,但安桥没有承认只是红着脸很慌张的摇着手,而凌西南也只是笑而不语,给予那几个造谣者死神一般的眼神。
后来大家看见凌西南还有安桥在一起也就是像家常便饭一样普通,但总会有人在两个人呆在一起的时候,很放肆的吹着口哨起哄,这时候,安桥总是脸红的像一只猴子的屁股,很害羞的说:“你不要瞎说。”
就在安桥做出这样的行为之后,凌西南就会一把把那个同学捞过去,很严肃的说:“走,打架。”
久而久之,开两个人的玩笑,凌西南和同学的打架好像已经深根蒂固在各位的脑海里,不执行这样的行为就会难受。
安桥将手搭在自己的下巴那里,深深的叹一口气,感慨着那时候真好,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考虑。
不知道凌西南现在在干什么?
半天没有走出帐篷的安桥躺在矮床上,丝毫没有女神形象的翻了个身,头发全部都跑到了自己的前面,眼睛闭上,将脸埋在被子里。
在国外的那些日子真的是让人怀念,后来,不出所料,两个人也忘记了到底是谁先提出在一起的,还是因为别人的起哄自然而然走在一起,她都忘了,只记得两个人出去玩的时候,不再是之间隔着一步的距离,而是凌西南光明正大的牵着她的手走在那些朋友的前面,听着同学的们的惊呼,她害羞的将脸埋的很低,凌西南会很轻柔的托起她的脸庞,将脸与她的凑的很近,暧昧的说:“不过是一步的距离而已。”
安桥恍然,正如他说的那样,虽然两个人之前没有在一起,但那时候的她听见同学们的起哄声还是会很害羞的低头,凌西南那时候不会碰她的脸,只会走上前,找到那位起哄的同学,说着熟悉的话,“走,打架。”
安桥坐在凌西南的身上,怀里还抱着一大桶爆米花,不停的用手抓一把爆米花塞进自己的嘴里,偶尔也会放进凌西南的嘴里,但只是偶尔。
凌西南很满足的抱着她,看着远处游在水里的小鸳鸯,“小桥,你有什么理想。”
安桥停止进食,在他的怀里找了个很舒适的姿势趴着,然后才后知后觉的说:“理想吗?嫁个好老公呗。”
说完后笑的像个孩子,凌西南这时候会说:“怎么?那么想嫁给我?”
“胡说什么呢!”安桥娇嗲的低首,咬着下唇脸红扑扑的说。
“放眼望去,除了我还有谁能称得上是个好老公?”
安桥环顾四周,才满头黑线的说:“这里是郊外,都是动植物,就算有人都是成双入对的小情侣,你让我哪里去看单身好男人?”
凌西南好笑的掐她的脸蛋,“你也知道哦,成双入对,有了我,你还想有哪个人?”
安桥趴在凌西南身上笑的不可开交。
认识安桥的时候,凌西南还有一年就要毕业了,而安桥还有两年,一年过后,凌西南走出学校,而安桥依旧呆在学校里。
凌西南学历高,人缘好,颜值也高,刚刚毕业就在安桥学校周围租了一间房子,找了个很体面的工作,他的工资足够两个人各种挥霍了。
安桥喜欢吃甜食,凌西南每下班都会给她带一块甜品屋里的蛋糕,安桥吃的满嘴都是奶油,故意恶作剧的去亲吻凌西南的嘴唇,凌西南也不会嫌弃她,倒是笑着用纸巾替她擦去。
两个人的生活并不单调,安桥的课不是很紧,只要有空,凌西南也会请假和安桥一起去游玩,本城也好,别城也好,总之有好玩的地方都有被凌西南还有安桥走过。
果然上天是不大会眷顾任何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