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瞳少女姑且就不提了,她如何压根无所谓。¨完. , ¢榊,颤. ,唔¨错/内.容′
但看着白雅的样子,彼岸感觉回家铁定要挨她收拾好几顿了。
也不知自己刚才到底是抽了什么风。
咋就手贱呢?
“妈妈。”
这时,一个带着睡意的呼唤自身后传来,紧接着,彼岸感到后背被一个带着点冲击力的“炮弹”结结实实地撞了一下,推得她微微一个趔趄。
她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大蝶。
彼岸转过身,果然看到大蝶揉着惺忪的大眼睛,脸上还带着刚睡醒的红晕,嘴唇微微撅着,像只懵懂的大猫咪。
刚才回来时不见踪影,这会儿倒冒出来了。彼岸刚想问她之前躲哪儿去了,大家伙却先一步伸长了脖子,好奇地越过彼岸的肩膀,看向地上一**挂的白雅和异瞳少女,手指着她们,发出了灵魂拷问:
“妈妈,她们怎么都躺在地上了呀?而且还…”
“哎哟,我的小祖宗,你刚才跑哪儿去了?” 彼岸连忙踮起脚尖,揉了揉大蝶柔软的发顶,试图转移话题。
“到处找不着你,可把妈妈急坏了。”
大蝶打了个小小的哈欠,眼角沁出一点生理性的泪花,揉了揉,含糊不清又理首气壮地回答:“唔…小蝶困了嘛,就…就去那个坏姐姐的家里睡了一觉呀!她的床软软的,还挺舒服的呢!”
得,敢情这小……大家伙是溜去维琪的老巢补觉去了?
大蝶的好奇心显然没被糊弄过去,她的视线又牢牢粘回了地上那两个身影,尤其是那有着奇异发色的异瞳少女,大眼睛里充满了求知欲:“妈妈妈妈!这个姐姐是谁呀?头发颜色好漂亮,像打翻的颜料罐!她为什么也躺在这里呀?”
“她是你小姨的好朋友,累了就随地躺下了。,x`x!k~a!n_s`h?u^w?u\.-c*o`m+”
小家伙顿了顿,歪着小脑袋,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汇,最终指着异瞳少女几乎不着寸缕的状态,用她那特有的、清脆又天真的童音大声问道:“而且这个姐姐身上怎么*六溜的?她不冷吗?小姨…”
轰——!
彼岸只觉得一股热气首冲头顶,脸皮瞬间有点发烫。她干咳两声,眼神飘忽,大脑飞速运转,试图编造一个能糊弄三岁小孩的合理解释:“咳咳咳!这个啊……她们……她们刚才……呃……进行摔跤比赛游戏!对,就是摔跤游戏!玩得太投入,太累了,出了一身汗,所以才会躺在地上休息,嗯,休息!”
她越说越心虚,声音也越来越小,最后几乎成了自言自语。`咸′鱼^看+书/罔¢ ¢追*蕞*新-章,踕?
“摔跤比赛?!” 大蝶的眼睛“唰”地一下亮了起来,脸上写满了跃跃欲试的兴奋。
“听起来好好玩!妈妈妈妈!小蝶也要玩!小蝶也要跟妈妈玩摔跤比赛!“
她说着,就兴奋地张开胳膊,作势要扑向彼岸的腿,模仿着摔跤的动作。
看着女儿那充满期待、闪闪发光的眼神,再想想自己刚才那漏洞百出的鬼话,彼岸瞬间感觉自己像个十恶不赦的教唆犯!
她恨不得当场给自己两个响亮的大逼斗!
内心疯狂咆哮。
彼岸啊彼岸,你这个蠢蛋!
大蠢蛋!!
你瞎扯淡啥玩意儿呢?!摔跤比赛?!
彼岸连忙一把按住蠢蠢欲动的小蝶,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心虚笑容,语重心长地哄道:“乖宝贝!这个游戏……它、它一点都不好玩!而且超级危险!一点都不兴玩!真的!”
“危险吗?危险好呀!危险才有意思!”
眼看小蝶不上套,彼岸赶紧指着地上“昏迷”的白雅,“小蝶最乖了,帮妈妈一个忙好不好?你先把你小姨带回家,让她好好睡一觉,休息休息,睡醒了才有精神陪你玩别的,好不好?”
大蝶的小嘴立刻委屈地扁了起来,但听到能帮妈妈的忙,又看了看地上“熟睡”的小姨,还是懂事地点了点头:“好吧……那小蝶带小姨回家。”
她迈腿刚要走,又想起什么,回头指着同样躺在地上的异瞳少女,认真地问:“那……这个头发混色的漂亮姐姐呢?她也累坏了,要一起带回家吗?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怪可怜的。”
彼岸看着异瞳少女那副毫无防备、甚至可以说是狼狈的模样,心里也犯起了嘀咕。她怎么说也只是小雅的同伴,丢在路边影响也不好。……就这么把她晾在这荒郊野外,好像确实不太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