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光宗一看,这哪儿行啊。
不流血达不到效果,他巴巴的凑过去,“爸,要不我来帮你,我知道你自已下不去手。”蒋父:……他怀疑这儿子是不是出生的时候被调包了,咋傻成这个样子。“滚犊子,老子皮厚。”蒋光宗看着亲爹,心道,脸皮也挺厚,还不如他妈下手狠呢。都动刀了,亲妈那儿还哗哗流着血呢,蒋盼娣闭了闭眼,除了答应别无选择,但她有一个条件,离婚可以,不能以此为要挟和陆家要钱。“一分钱都不能要。”“否则别想让我嫁给杜主任。”她盯着蒋父手中的菜刀,眼神里带着决然。这下蒋父和蒋母什么也不敢说了,万一死丫头给他们来个自杀,到时候岂非鸡飞蛋打,算了算了,就当是便宜陆家了。我们家好歹还得了陆家的彩礼,不退了。蒋母暗自安慰自已。搞定蒋盼娣,第二天,她就找到陆二婶。“离婚吧,我们发扬高风亮节的精神,一分钱不跟你们家要,你赶紧让你儿子跟部队那边打离婚申请,我们盼娣还等着嫁新人呢。”陆二婶讶然。原以为不从自家咬下一大块肉来,蒋家不会轻易离婚,没想到事情竟然反转了,一分钱都不要好啊,他家又不是冤大头,钱多到没处花。蒋母走后,她赶紧给陆正南打电话。“正南,蒋家答应离婚,你那边赶紧打离婚申请。”这种事情还是尽快办好,免得蒋家出尔反尔后悔。陆正南也很惊讶,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可置信,“蒋盼娣她愿意离婚?”“对,蒋母说她还要等着再嫁,估计是有新目标了。”对于那样卖女儿的人家来说,在他们这里捞不到油水,可不是要再把女儿卖一次,争取利益最大化,否则就是亏了。“好,我尽快。”挂断电话,陆二婶心头的大石头都去了一半。她给公婆和丈夫各打了一个电话,大家听了这个好消息都挺高兴,对于大多数人来说,离婚不是好事,他们家则相反,离婚真是值得庆祝。“今天得多放一挂鞭炮。”“行,我买个十万响的。”陆二叔配合自家媳妇开玩笑。陆二婶语气轻快,“你可真行,哪有十万响的鞭炮。”“现在没有,说不定以后就有了。”两口子聊了一会,陆二婶实在是太高兴,还给沈菱打去电话,两人在电话里分析一通蒋家突然改口不要钱的原因。“你说他们是不是突然良心发现了?”沈菱沉吟几秒。“蒋家两口子和那个蒋光宗肯定不会良心发现,他们恨不得跑到别人家里抢钱,怎么可能会不要即将到手的钱,唯一的可能就是蒋盼娣良心发现。”虽然蒋盼娣是资深伏弟魔。但人并不是非黑即白的,坏人也有善良的一面。听了沈菱的话,陆二婶叹了口气,“这个蒋盼娣啊,真不知道该说她蠢还是坏。”其实从古至今,像蒋盼娣这样的人很多,甘愿被娘家吸血,甘愿为娘家燃烧,有的人会醒悟,有的人终其一生被困在娘家大过天这几个字里,为娘家奉献一辈子。“希望蒋盼娣能及时醒悟吧。”……陆正南那边向部队递交了离婚申请。陆听白和初稚霞也准备出院了,因为是顺产,住院三天就能出院,出院这天正好大年初四,齐芝芳怀里抱着小宝丫,指挥儿子收拾行李。“小霞,你把帽子围巾戴好,手套也戴上。”外边正是冷的时候,还下过雪,坐月子的人可一点都不能见到风,否则要落下月子病,以后一辈子都好不了,头疼起来要人命。听婆婆这么说,初稚霞赶紧把自已捂严实,只露了两只眼睛在外边。 “妈,你看这样行不?”齐芝芳看了眼,“行,再把军大衣穿上就行了。”陆听白收拾好东西,看了眼穿成胖企鹅的媳妇,没憋住笑出声,“媳妇,你现在这样都可以去抢银行了,保管没人能认出你。”“你还笑我,我走路都迈不开腿了。”他们刚收拾好,沈菱也过来了。陆越和陆肃工作特殊,没法像普通人一样陪家人过年,昨天两人就恢复正常工作时间,接初稚霞出院的重任就落在沈菱身上。“刚才我看见初荷了,她也是今天出院。”其实初荷大出血救回一条命,应该在医院多住几天再出院,可架不住陈放的母亲在一旁说风凉话,得知她以后不能生育,陈放母亲的嘴脸就不好看了。他们陈家还没后呢。“初荷那个婆婆,一张脸拉得比驴脸还长。”齐芝芳哼了声。“活该,谁让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