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着点头。
程湖思索片刻,犹豫道:
“是吧……”
深深和曲老板不都是如此吗?
是清醒的,理智的。
可她想到深深来做了她的邻居,程湖又不确定了。
许庭深真的还理智吗?
曲浸吟敏锐地察觉到了她心里想的人里有他,唇边的笑苦涩起来:
“程湖,你对我有误解。”
他一叫全名,程湖整个人都紧绷起来了:
“说话就说话,突然大家长似的叫全名干什么……”
好像她犯了天大的错一样……
程湖思绪神游到阁楼上的男人:她只是犯了全天下的女人都会犯的错而己……
曲浸吟语气仍旧温柔,严肃不改:
“我最清楚我自己是不是沉稳的。”
程湖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快:
“你……”
对话被阁楼上走下来的男人打断:
“老男人都是一个蠢样,和年轻小姑娘聊这个更是无耻,曲总吃饱饭了就尽快离开吧。”
“我不会惹湖湖生气,而你会。”曲浸吟唇边扬起熟悉的弧度,他彬彬有礼道:
“无耻和该滚蛋的人是你才对。”
庄迁瑜不敢去看程湖的脸色。
曲浸吟看了程湖的脸色笑意更盛:
“啊,曲某人大胆请教一下,您是什么身份呢?”
“不会复合的前男友。”程湖说。
庄迁瑜再无心和曲浸吟掐架了,但己经晚了。
曲浸吟坐得离程湖更近了一点,手指轻点她红润的唇:
“程湖,假如我这个年长者沉稳,就会自觉远离渴望可不可及的人,会识趣的只做个清清白白的恩人。”
疯了。
全疯了。
不清不楚的前任和贵人撞到一起扯起了头花,“战火纷争”中,曲浸吟不管不顾地表明了他的心意。
“你敢说你清白?”隐忍的庄迁瑜不再深思熟虑出口的话:
“我再不好,贞洁只给了程湖,从没有过其他人这点胜过你千百倍。肮脏的年长者想诱骗小姑娘也找个好骗的吧?”
守身如玉的庄迁瑜高高在上的骂着不清白规矩的风流少爷。
曲浸吟淡定地笑着:
“我时常遗憾现代的科技还无法认证处男之身,不然我会在见到程湖的每一面都带上处男的印记。”
他反将一军:
“倒是庄少爷国外留学,身处的环境诱惑比曲某人更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