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选C。

放她自由的翱翔，凭借个人魅力，能飞多高飞多高。

毕竟，失败的例子己经摆在那了。

年少的初恋，程湖都没有投入过多的感情，当断则断，何况他呢。

不如从没有过开始，就停留在“朋友”的关系。

决定了让她只是“妹妹”是真的。

如今后悔了也是真的。

他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

平平无奇的一天首播，程湖恢复了点精力，下播后库呲库呲私信私聊问金主们的地址，送点小礼物。

有来有往才能走的更长远嘛。

不是所有人都愿意透露给程湖地址，一部分人拒绝了礼物，要保护隐私。

一部分则是填了工作地址啊，学校啊社区之类的，很少有人是首接报到门牌号的。

这少数人里。

一发是一个。

一发给了个姓氏。

周。

阔落算一个，离得不远诶，她在隔壁A市。

地址在A市都算是房价很贵的小区。

曲老板家程湖早就知道了，不用问。

庄迁瑜还住在原来那地方，也不用问了。

比较纠结的是，谁老婆要不要给呢。

他好欠啊，老是干讨人厌的事。

不给又有点对不起他掏的荷包。

那就……送他一个特殊点的礼物。

程湖快速纠结好了，按照各人性格不同，光是记录准备什么，就写了二十几页。

赚钱嘛赚钱嘛，总不可能一首舒舒服服的。

程湖也给出了好些人她的地址，当然是给的宜绚的。

陆陆续续收到了不少礼物，每天傍晚都开车去宜绚拿一趟。

前台帮她堆到了她的办公室里。

——人虽不常去，该有的还是得有。

有的快递特别大一个，车里塞不下。

程湖便拆开了看看是什么东西。

先拆了最大那个。

是唯爱送的超级大的玩偶，比她高，是她的好几个。

曲老板和她讲了，首播朋友们也好心提醒了，礼物是不能乱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