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以前的朋友啊……没有了。”庄迁瑜说:
“他们算什么朋友呢,朋友怎么会在我和我父母中间二选一选他们。”
“不合格的朋友不要嘛,再去遇见新的人。”程湖真心道。
“曲老板也不合格。合格的朋友怎么可以扒掉你所有的隐私。他从来没跟你说过吧,他自作主张,棒打鸳鸯。”
庄迁瑜见缝插针的本事绝了。
程湖正经道:
“瑜哥,你和曲老板对我来说都是恩人。我来见你,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我是感激你的。”
“我不要感激。”庄迁瑜笑意淡了些:
“我要你的感激做什么呢。
“我的感激是没有用。”
程湖从来都是心安理得的接受别人的馈赠。
而她本身是没有资源回报给他们价值平等的东西。
可要程湖放弃掉送到手里的东西,松手只会心如刀割。
就要自私。
就要物质。
她才不要过苦日子。
曲老板他们消费,程湖就给最好的服务。
和庄迁瑜恋爱期间,程湖就没有朝三暮西找过备胎。
程湖说:“五年很长,我比以前更加过分了,你知道的你清楚的,你父母早就看透了我,我这人越惯越会骑人头上,我不懂知足常乐的。”
程湖收到了律师回复,没有问题的赠予合同。
程湖拿笔利落签了名字:
“就像现在,我不会拒绝这些。”
庄迁瑜笑着问:“你知道我喜欢你什么吗?”
庄迁瑜伸手揉揉她的脑袋:
“喜欢你不扭捏,要什么都首接跟我讲。你虽然不知道你身上有什么价值,但觉得别人肯买单那你就值得。”
程湖的过去,没有外人以为的那么惨。
江源去问,去查到的不尽然是真的。
刻薄的继奶奶不管事的亲哥哥,改嫁的母亲,当上门女婿不管她的父亲是真的,但程湖能跑能跳后遭受的虐待却没多少。
家里做了饭,不给吃她就吃,挨了打就跑出去哭,把他们的“名声”宣扬得更远。
白事班子里靠着可怜的身世,利落的嘴巴,把人心笼络,总能捞到不少好处,有些东西倒手一卖又是一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