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情愿，到底还是乖巧的离开，她不能给她家姨娘惹事。

宴世子看向小圆，“现在可以说了吧？”

小圆扑通跪在地上，“求世子爷宽恕，姑娘是个可怜人，她不是故意背叛世子。”

“张姨娘喝了药止不住血，世子妃在救人。”

折枝倒是言简意赅，宴世子眸光发沉的盯着屋子，沉默的坐在外面。

小圆根本就不敢起身，就首首的跪在地上。

好一会儿，宴世子忽然冷不丁的说：“今天世子妃可出去了？”

折枝不敢隐瞒，“是，出去见了张姨娘的故人，那人……”

剩下的话折枝没说完，宴世子也能脑补，自然是那人没同意张姨娘的要求。

“愚蠢！”

宴世子轻哼一声，兰霜自然听见了他的话，她己经给张舒羽清理好。

张舒羽猜出了兰霜做了什么，她满脸感激，“我这条命是世子妃的，往后为了世子妃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莫说这些，好好休息吧。”

兰霜觉得她很可怜，张舒羽却忽然说：“世子妃，我可以看看它吗？”

她说的是从她腹部清理出来的孩子，兰霜有些为难。

“你真要看？”

这孩子还很小，才三个月不到，还没手的拳头大，但己经初具人形，这会儿血肉模糊的。

“嗯。”

张舒羽眼神坚定，兰霜递给玉荷一个眼神，玉荷端着盘子来到张舒羽面前，张舒羽泪如雨下。

“等我休息会，我亲自将它下葬，到底是我对不住它。”

张舒羽有错，但她觉得孩子无错，玉荷看向兰霜，兰霜微不可见的点头。

随后写下药方，“你让小圆抓药的时候小心些，不可让外人知道情况。”

“多谢世子妃。”

张舒羽明白这是天大的恩情，就说她的父亲，若是知道这情况，肯定会打死她，或者让她去寺庙当姑子。

“世子那边……”

她己经知道宴世子在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