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事筹备的十分顺利,就连天气也是风和日丽,只是有一个大问题。ˉ看~*书ee:君2? (;免>{费\$/阅×读t`
太后娘娘跟玄帝两人为了谁当主婚人吵得不可开交,太后娘娘的意思是,自己先跟梁婉卿说好的,先来后到,怎么说都没有将这个机会拱手相让的道理。
玄帝这时候倒是摆出了三纲五常来反驳,两人相濡以沫这么多年红脸的次数屈指可数,就是为了争这个主婚人,三天吵五次。
梁婉卿也十分头疼,站在一边无奈的叹气,“不如,太后娘娘您就跟皇舅舅一起帮我主婚?”
话音刚落,太后板着脸转过身,“婉卿,就连你也站在这个老头身边了吗?还有,为何你唤他皇舅舅,倒是一首称呼我为太后娘娘?”
“可不带你这么偏心的~”
要不怎么说是老小孩呢,两人加在一起一百多岁了,还不如淳儿讲道理。
还没等梁婉卿解释,太后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珠子一转摆摆手说道,“算了,称呼什么都算了,子桑家的辈份也够乱了,若是按照我跟你外祖母的关系,你该唤我一声姨祖母。”
“那姨祖母的辈份是不是比舅舅高?那是不是该由哀家给你主婚?”
这倒是玄帝不曾想过的角度,一脸不可置信的往后退了几步,“魏霜霜,你从前不是这样的人啊?何时变成这样的狡诈……”
痛心疾首的埋怨,“你我本是夫妻,怎能各论各的?”
太后抬起下巴,不屑的说道,“我向来如此,从前还是孩童时候,你就打不过我,如今大半辈子过去了,你都是半截身子入土了,还拿什么跟我争?”
此时,两人不再是大晟的太后和太上皇,更像是寻常人家的普通夫妻,柳晏林在一旁一边看热闹一边喝茶,一句话都不曾插嘴。*a\i′t^i~n/g+x^i^a`o^s·h¢u~o^.^c\o!m*
眼看着两人越吵越激动,玄帝落入下风,急中生智捂住心口往椅子上一坐,“好了,霜霜你就别气我了,我感觉胸口好闷……”
“不行了,不行了……”
见此情况,梁婉卿一下子紧张起来,连忙上前查看,却被太后一把拦下,“他装的,从前就惯会用这一招,哀家不知被骗了多少回。”
再看玄帝的样子,也的确夸张了一些……
太后拂袖离去,“婉卿,你看他这破烂身体,想来也不适合给你主婚,就这么说好了,六月初十,哀家去昭阳侯府给你主婚。”
“恭送太后娘娘。′n.y\d·x~s¢w?.~c-o/m~”
等人走后,玄帝这才首起了身子,许是表演的太过于卖力,脸上有些不自然的酡红。
“皇舅舅,你怎么样?胸口还闷吗?”
梁婉卿一边担心的询问一边伸手过去要给他把脉,只是玄帝嘴角带着得逞的笑意,不动声色的抽回自己的手腕。
“还是太后了解我,装的罢了。”
“要不然这老婆子还不知道要跟我吵到什么时候,婉卿啊,你放心,皇舅舅就算抢不到给你主婚,那就在崇明侯府当作娘家人送你出嫁。”
最终还是妥协了,梁婉卿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皇舅舅,下次可不许拿身体开玩笑了,吓死我了。”
“好,好,听婉卿的,以后再也不开这样的玩笑了。”
……
六月初十,万事皆宜,梁婉卿睡得正香,就被白芷白露催促着起床,“小姐,今日您大婚,满院子都忙的不可开交,您怎么还不起?”
“再睡下去,就要耽误吉时了……”
梁婉卿抬头看了看窗外,天还没亮,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吉时……来,白芷你过来跟我说说,定好辰时一刻出门,现在几时?”
“一应东西前些日子都准备好了,还有什么事情需要提前两个时辰起床……”
话还没说完,就被两人联手拉了起来,“小姐,出阁是大事,您一会儿需要去祠堂上香禀明祖先,然后沐浴更衣,上妆戴冠。”
“宫里也派了教导嬷嬷一会儿就来了,刚才还听说,陛下派了礼部官员过来主持,这可是公主出嫁的待遇,咱们一步都不能错。”
白芷如今俨然成了个标准的管家婆,说起规矩,一本正经。
梁婉卿迷迷糊糊像是个提线木偶,任人摆布,她若是知道婚礼这么复杂,早些日子就该做主一切从简。
现在后悔也是来不及了。
折腾了许久,天也亮了,梁婉卿也清醒了,穿上阿姐亲手缝制的凤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