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藤,事关臣女母亲的死,臣女一刻不敢耽误,当即就去找崔氏对峙。”
“许是内疚吧,也许是母亲亲自过来索命,崔氏自己招认后,便中风倒地。”
梁婉卿安静的可怕,转身走向王振南,“刚才王大人问我,为何我会医术,却看到崔氏中风后,冷眼旁观?”
“敢问王大人,若是您的杀母仇人站在你面前,你是否能不计前嫌舍命相救?”
这话一出,王振南气的涨红了脸,“胡言乱语,我母亲好好的在家,梁小姐为何要出口便是诅咒?”
“陛下,此女狂妄,满嘴胡话,还请陛下降罪!”
就在这时,两边文武百官中,不停的有人站出来指责,梁婉卿一个一个的看过去,也记清楚了这些人的长相。
都是子桑煜明的走狗。
不过,也是有人帮她说话的,没一会儿,两方阵营便吵得不可开交。
临帝听的头疼,无力扶额,“表叔,您怎么看?”
一首闭眼假寐的柳晏林缓缓睁开眼,“陛下,老臣老了,哪里还有看法,今日天冷,我是特意从星儿进宫的,一会儿还要送她回去呢。”
这话一出,临帝便明白了,中立派的官员也明白了,梁婉卿是柳侯爷要保的人了。
可是王振南受命于五皇子,他即己经得罪了梁婉卿,那今日若不能将她定个不悌不孝得罪名,日后她反击起来,自己也不好过。
一咬牙便下定决心,左右看她不顺眼许久了,“就算崔氏送的被子导致桑夫人难产而亡,那也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其中隐情有谁能说得清呢?”
他咄咄逼人,“更何况,女子生产本就是九死一生,一介商户之女,恐是禁不住梁府的气运,命比纸薄罢了。”
他这话一出,柳晏林神色立马变了。
阴沉的目光比腊月的天还要在冷上几分,“商户之女?商户之女就命薄?我柳家也是商户,不妨碍以故的太皇太后也出自柳家。”
“难道王大人的意思是太皇太后也是命比纸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