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黄的光线下,别说剥黄鼠狼皮了,就是洗衣服都看不清。
但他在剥黄鼠狼皮时并没受任何影响,手上的刀好似长了眼睛一般,干净利落的把皮子剥下来。
“光线太暗了,你小心手。”
慕南栀提了马灯过来给叶景川照明。
马灯烧煤油,光线还是非常不错的,外面还有一个玻璃罩可以防风,放屋里马灯用起来有点大,煤油味也大,放室外刚刚好。
“没事,我都不知道自己剥了多少黄鼠狼皮子,就算不点灯,闭着眼睛剥我也能剥出一张完美的皮子来。”
“你好厉害。”
“南栀你不害怕黄鼠狼吗?”
叶景川扭头看向慕南栀,他跟前的黄鼠狼皮剥了一半,露出里面嫩肉,看起来略有些恐怖。
以往他都是在野外剥黄鼠狼皮,因为在家剥时,全家人都会感觉害怕,包括赵小玉和叶芊芊,她们两个本来胆子就小,更是一眼都不敢看。
“这有什么害怕的,以前我们知青点只有几个女同志,过年也没什么吃的,大队给我们一只兔子说是过年总要吃点肉。”
“我们全都是女同志,看着活蹦乱跳的兔子全都不知道怎么下手,最后还是我杀的兔子处理的。”
说着慕南栀低声笑起来,“我们那些女知青杀兔子时全都害怕的要死,还感觉兔子很可爱,想养着不吃,结果等红烧兔肉端上桌,一个个吃的比谁都欢。”
“大家肚子里都没油水,能吃块红烧兔肉也不错,改天让妈做红烧黄鼠狼肉,别看肉少,但特别香,比兔肉好吃太多。”
“我听妈说黄鼠狼肉能卖钱,我们还是拿去卖钱吧,吃了多可惜。”
“没事,我们都吃过了,就你还没吃,总要让你尝尝,我们这里有个说法小孩子吃了黄鼠狼肉会好养活,不容易生病。”
“哦?”
慕南栀一脸疑惑,她都20了又不是小孩子,不需要吃黄鼠狼肉吧,不过这话她没说,叶景川这么说肯定是为了她好。
叶景川剥黄鼠狼皮,慕南栀也没闲着,她是个有眼力劲的一首在帮赵小玉干活。
黄鼠狼皮处理好,己经晚上10点多,叶景川把塞满麦秆的黄鼠狼皮和肉放到屋檐下阴干。
慕南栀见他忙完,立马提了一壶热水去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