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江砚没半点怜悯,只是神情淡漠地立在墙边,“有烟吗?”
江澜清在身上到处摸索,从西裤口袋里摸出烟盒,递了过去,在江砚敲出一支放进嘴里后,翻开打火机盖子凑过去点燃。
看着表哥吞云吐雾,他心情复杂,感激地对厉霆骁说:“今晚还好有你,不然江家得出大乱子。”
捏了一支烟出来放进嘴里最后又拿了出来,厉霆骁脸上看不出什么神情:“我是在救我自己。”
因为家里有个讨厌烟味的小鬼,江砚几乎不怎么抽,结束了最后一口,摁灭烟蒂,拍了拍厉霆骁的肩膀,暗哑道:“不管怎么说,谢了。”
总归是人多力量大,里边没过多久就没了声音,沈澈出来汇报:“厉总,结束了。”
“把人丢出去。”
身无寸缕的人昏了过去被一群保镖扛走,里面捆着的侍应生跪着挪到角落里,发着抖打着寒颤:“我说、我说...我都说......”
江澜清看着自己昂贵的梨花木质书架旁的尿液,一脸嫌弃:“下回收拾人,能不能换个地儿?”
江砚没理会他的话,冷冷地盯着角落里的人:“再不说,你的下场不会比她好,我保证。”
“是、是......”
“是严先生让我这么干的,求你们了,放过我吧,求求你们了......”侍应生跪着朝他们磕头,额头紧贴着自己刚刚漏出的尿液又溅到自己鼻尖、嘴里也顾不上,恐惧让他出于本能首求饶:“我家里还有生病的父亲在等着我,求求你们求求你们......”
“早点交代不就好了嘛。”江澜清淡淡地笑着:“啧啧啧,瞧瞧这惨样,真惨啊,来个人。”
“拖出去打一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