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明明在意的要死,却根本没资格过问的感觉。
真挺要命的!“干嘛,”温小年眉头一皱,直觉告诉他这俩人又在吵架,“你俩到底什么情况?比我爸妈吵架都勤,还有,叶哥你昨晚上哪了?我哥手受伤了他不说你也不喊我,我靠,我回去的时候他一身血坐地上,没吓死我!”温小年放完烟火开开心心回房间。一开门,好家伙。差点以为走进凶案现场了。“......”叶檀清缓慢的站起身,弯腰拍拍裤子。“顶楼,会议室。”昨晚楚枫一身血的坐地上。是么。“?”楚枫回头瞪叶檀清,“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让你必须撒谎?”敢做不敢认吗,那他妈是去的会议室吗。语音条他听的清清楚楚,是房间,人家女孩单独待着的房间!叶檀清脸色很沉:“我没撒谎,你为什么坐在地上不处理伤口?”如果是不会处理伤口,为什么不像以前那样给他打电话?以前楚枫遇到芝麻大小的困难,都会夺命连环call的给他打电话。让他赶紧回别墅。他路上堵车了,楚枫还会凶他跑得慢。叶檀清不怕被楚枫凶。怕楚枫不找他。“你撒没撒谎自己心里清楚,”楚枫不屑一顾,语气轻蔑,“以为我聋吗,听不见那个语音条。”叶檀清朝楚枫走近:“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我为什么要给你打电话?”楚枫燥了,“打扰你跟人家夜聊么,我没那么扫兴。”叶檀清:“借口,你就是不想......”不想要我了。“你有病叶檀清!我不想跟你说话,我跟你说几把不了。”楚枫情绪崩溃的要死。叶檀清气到呼吸不稳:“你也没清醒到哪儿去,没病能任由手掌流血?”“我流血关你屁事!”“......”“——?你俩停!住口!都闭嘴不许说话听我说!”温小年听的一个头两个大。这俩人干嘛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