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整颗心都碎成渣。
其实,当时方落沉正忙着人生中的第一个金融合作案,几天几夜忙着谈合作谈要价,休息都没有时间,聂初晓打进电话来时,他正因一个错误的数据修改企划案。
“这是我人生第一桶金,本来父亲说应该献给日沉。”方落沉指着永恒之心,言语说的平常,“后来看到它被竞拍,觉得这个很适合作你的成人礼礼物。”
“恭喜,生日快乐。”
方落沉语气正式,聂初晓却听出他的抱歉和弥补,她突然看着永恒之心就说不出责备他的话,她的成人礼只有一次,他的缺席使它永远带着遗憾不完美,她带着失落迈向十八岁这种心情她又如何体会得到。
“谢谢。”聂初晓却说了恋人之间最不该说的两个字。
“错过的就永远回不来,方落沉,这个道理还是你教给我的,现在我把它还给你。”聂初晓像是想通什么,“以后的每一个生日你都陪着我过,我的大事小事你都要接手管,不可以嫌弃我和笑话我,这样可以么?”
她的脸上带着小孩子闪烁的光
,像是期待,像是许愿,永恒之心被她放到一旁,聂初晓主动伸手抱了方落沉,“你不管如何对我,我都原谅你。我有多爱你呢,我连选择恨你的权利都放弃……”
“嗯。”方落沉答她,他开始亲吻她的发梢,一寸一寸,从她的背到她的脖子,聂初晓并未躲闪,一切像是水到渠成。方落沉从她衣服伸手进去时,停了手上的动作,仍是亲吻着她的耳垂,问她,“在这里?”
“不要。”聂初晓喘的厉害,说话也断断续续,声音倒是娇媚动听。
方落沉抱着她,聂初晓怕不稳,于是双腿夹着他的腰。她自然比他高处一截,他埋首在她的胸前,像个贪恋母亲温暖的孩子,边起身边往卧室里去,22层的高楼也不怕春光外泄,方落沉一路走走停停,聂初晓有时觉得他这样自己内心简直如火烧了起来,时而痛到极致,时而快乐到极致,忍不住哼哼唧唧起来,磨人的紧。
好不容易到了卧室,聂初晓也不肯消停,手脚并用,立刻扒光了方落沉的衣服,而她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内衣扣子早已被方落沉解开,牛仔裤子也被脱了一半,方落沉停下动作看身子大半个陷在被窝里的聂初晓,好似柔软无骨,她整个人都妖娆而多情,像落在凡间勾人的小妖精,他抚摸她额边的碎发,手指也火热,聂初晓感觉有些被他烫到,整个过程她累到出了好些汗,刘海也被汗湿。
聂初晓在一开始还有些享受,后来客厅走的那一段又被他折磨到生不如死,此时他停下来节奏放慢,她好不容易偷喘口气,真是快要被他累死了。
“我好累,方落沉。”她朝着方落沉撒着小娇,用手勾了勾他的脖子,方落沉只好撑着床和她相视,“当初是谁还勾引我,大半夜爬上我的床。”
“嘻嘻,我呀。吃到肉的感觉怎么样?”她一只手顺下去,摸了摸他的胸,又像是调戏他,在他的小红豆处流连忘返了许久最后才默默捏了捏他的小红豆,“这里怎么这么小?”她抒发着感想,方落沉突然重重的顶了她一下,又依葫芦画瓢去了她的两座高山峦上,她防守不及,乱了阵脚,卖着乖说着好话求了饶。
他最终还是放了她,遥想着长夜漫漫,还不能这么早让她丢盔弃甲,缴械投降,聂初晓不得不松手落进被里,方落沉看着她荡漾开来的柔软,咬了咬她轻巧的下巴,贴着她一层层的往里动了起来,聂初晓简直快要怕了他,一个劲地往后缩着,方落沉捉住她的小腿让她动弹不得,动作越发的快了起来。
她快乐压抑的眼泪都流淌出来,只能娇娇柔柔的喊着他的名字,“方落沉……方落沉……”
像是让他放过,又像是讨要更多。
“乖,再忍忍,快到了。”方落沉被她这样也弄得紧张,她的美好紧致让他仿佛在下一刻窒息,痛,他们要在一起痛,他逐渐去的更深,直戳她的含苞待放处。
两人终于齐齐攀上了高峰,又一块释放,快慰的心情不言而喻,聂初晓感受到他埋在里面的深意,他们终于合二为一,彼此紧挨,密不可分。
“晚安。”方落沉在她眉心落吻,见她疲倦不堪,揽过被子给她盖上。
聂初晓累的说不出话来,只想闭着眼好好睡一觉,在听到晚安后,唇边有了笑意。
晚安,我一直深爱的你,你知道这句话我从不轻易出口,可我更想让你知晓我不说并不代表着我不爱。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好,我是作者公子要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