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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的。”
森泉目不转睛的描绘着,语气格外的平淡,生命的事情从她嘴里说出来就跟小事一样。
“当你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你是想有谁能安慰你吗?”
瞳孔微微一缩,幸村精市站在森泉身后没有回话,对于跟森泉的关系并没有到同学的来往间那样。
更多的是她是帮助了自己一个大忙的人,他们之间的交集都是建立在这个病情上。
森泉上次所讲的那些话,幸村精市只信了一半,他能相信不会有病情带来的副作用,但相信不了病情不会发作。
这更多的说辞是为了安抚着他们的情绪,这一点在前几天森泉进了医院就可以证实到了。
看着森泉承受着这糟糕至极的病,每天却一副淡然自若,一点也不被病情困难的样子,幸村精市便下意识出声问了那个问题。
十四五岁的国中生又怎么能真正做到对所有事情都能保持镇定,特别是在这种剥夺了他的网球生涯和生命的病下,心里不可能没有任何一丝波澜害怕。
是寻求安慰吗。
翻起的海浪拍打着岸边,那时坐在病床看着窗外楼下是肆意奔跑的小孩子们,眼里露出了羡慕和孤寂。
“网球是你自己,这是你说过的话吧。”
森泉抬眸瞥向身后的幸村精市:“那么现在的你是不是把生命握在手中。”
“现在你能握住它,全国大赛之后也能握住,哪怕最糟糕的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一,你都要去相信那百分之一,否定百分之九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