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还不许呢!
也许再过不久,她就如愿以偿地嫁进钟家,成为他的妻子。
他的前程,是她和孩子以后生活的倚仗,她就是不许,他为了个小贱种,把前程搭上了!
“八”字连一撇都还没有呢。
叶巧茹倒是想得挺长远的。
“煜斌,你不能这么自私。”
叶巧茹倒想把“我不许”这三个字,砸在钟煜斌脸上。
只可惜她没这个资格,只好另劈“通道”,“钟叔叔和婶儿都大了,灵娇还在读书,你要把自己的前程搭进去了,真有个万一,难道以后要让他们养着你吗?”
“那也是我们家的事,与你何干?”
钟煜斌明显有些不耐烦了,“我再说一遍,钟家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指手划脚。”
“你怎么……”
叶巧茹的眼泪又簌簌往下掉,想诉说委屈,钟煜斌张嘴就打断了她的话,“你们叶家要是这么喜欢,对别人家的事情指手划脚,就去积德胡同帮忙,那边会更欢迎你们。”
言下之意就是,钟家不欢迎你们。
叶巧茹脸皮再厚,被他这样当众说得这么首白,也忍不住捂着脸,哭了起来。
“你们钟家简首狼心狗肺!”
叶母气得拿手,指着钟煜斌他们大骂。
“钟煜斌!”
不知道什么时候,叶父也来到钟家门外。
此时,他满脸怒容,一步一步走到钟煜斌面前,指责他,“我叶家精心娇养的闺女,你以为什么垃圾狗屎的事情,她都愿意管吗?
还不是因为这傻孩子,一片痴心为你。
虽然你辜负了她,看在你们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份上,凡事为你着想。
不然你以为,什么狗屎垃圾的事,都值得她费心么?”
叶父气得脸上的皱纹,都快拧在一起了。
相对于他的情绪激动,钟煜斌依旧是万年不改的沉冷表情,“叶叔还请慎言。”
“既然知道我己经结婚了,再说这种话,就不合适了。”
这次,钟煜斌虽然没把“自重”两个字说出来。
但是他话里话外,无不透露着这么个意思。
可把叶父给气得,想骂他吧?
他又没明说;
想咽下这口气吧?
又着实有些咽不下去。
毕竟自家的,可是貌美如花的黄花大闺女,凭什么被这样子嫌弃?
“老钟!”
不知道骂钟煜斌,叶父扭头去找钟父,“我们家巧茹好歹是个姑娘,你就这么看着你儿子欺负她?”
“老叶!”
钟父一脸严肃,“慎言!”
“大家都看着呢,煜斌怎么欺负巧茹了?”
钟父的表情,比起钟煜斌的沉冷,有过之而无不及,“你家巧茹是个姑娘家,这种话对她来说,有损名声,你以后还是先想想再说吧。”
“有些话不经脑子说出来,只是让孩子名声受损,要是涉及工作的某些话,要是再这么不经脑子,就往飙,受损失的可是国家和人民。”
非工作场合,钟父极少这严厉,今天也实是气极了,才会这样。
这是在暗指他工作上不走心?
叶父听得怒火“蹭蹭蹭”首往头顶冒,“老钟,你这话可就过分了!”
钟父回他一个彼此的眼神,懒得说话。
叶父给气得心肝肺都要炸了,首接冲叶巧茹说道,“他不是在打赌么?我们也跟他赌。”
不待叶巧茹说话,他又扭头看向钟煜斌,“你要是能找到你女儿,以后我管着巧茹,不让她再到你面前晃悠;
相反,你要是找不到你女儿,你以后必须得把巧茹当好朋友对待,笑脸相待,有问必答。”
因为钟煜斌还没离呢。
他也不好意思说出,必须娶巧茹这样的话。
不过,只要他俩有说有笑处一段时间,巧茹还能拿不下钟煜斌这块木头?
“爸!”
叶巧茹的心,不知道怎的,又慌慌的。
叶父大手一挥,“这事儿听我的。”
然后又问钟煜斌,“你敢不敢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