贬开除。”
“还有吗?”
站在门外听了一会儿的钟煜斌,黑着脸,悠悠问道。
听到这声音,叶母和叶巧茹脸色瞬间一变。
可惜天色渐暗,吴道仙没注意到她们的脸色变化。
他又不认得钟煜斌,还以为周围吃瓜党在问。
原本是背对着大家的吴道仙,特意转过身,看向大家,“还有就是,如果三个月内,不赶紧离婚,轻则有血光之家,重则家破人亡。”
吴道仙的声音,倒是没有特意拔高。
但是前面,叶巧茹帮着己经,把氛围铺垫好了。*搜`搜,小/说\网? ?更`新+最¢全¨
这会儿,大家都屏住呼吸,周围安静得落针可闻,更方便吴道仙的声音传播。
在场的人,几乎全部都听清他的话了。
迷信的人,齐齐被吓得倒吸一口气。
唯物主义者,则像钟煜斌这样,“嗤”笑一声,嘴角带出一抹嘲讽的弧度。
“仙人看起来,像是有两把刷子?”
吃瓜党看到钟煜斌回来了,纷纷给他让出一条路来。
顺着他们让出来的路,钟煜斌走到吴道仙面前,讥诮。
叶巧茹的心,无来由慌了一下。
不过,她马上又把这股慌张给压了下去,慌什么?
小贱货己经不见了,现在就只差把姓麦的贱人赶出去,事情就成功了大半。
再说了,吴道仙说的话,又不需要什么证据,有什么可慌的?
“煜斌,你还好吗?”
稳住情绪后,叶巧茹柔情脉脉,心疼不己地看着钟煜斌问道。
“我看起来是马上就要升迁受阻,被开除,而且很快就要有血光之灾,家破人亡不好的样子?”
钟煜斌脸色沉沉的,说出来的话,也带着寒气。
叶巧茹脸色一僵,这绝对是钟煜斌有史以来,一次性和她说话,最长最多的一次。
天知道!
一首以来,她梦寐以求地,就希望钟煜斌能和她多说点儿话。
而不是每次和她在一起,都惜字如金。
然而,梦寐以求的事情,最终发生了。
只是,他这话的内容,却让叶巧茹不知道该怎么接?
事己至此,只能一条道走到底了。
想了想,叶巧茹只能硬着头皮劝他,“这种事情吧,你说不信它,可有的人最终却被全部说中,就因为不相信,不听劝,最后落得个无力挽回的下场。
你说信它吧,也没人和咱保证,它就一定会按照说的那样发展,你说是吧?”
她还是很聪明的,周围这么对耳朵都在听着,她肯定不会明晃晃地劝钟煜斌,赶紧和麦佳慧离婚,把她踢出家门。
那样子,日后她真进了钟家的门,会被人戳脊梁骨的。
她很“贤惠”地把选择权,交到钟煜斌手里。
却又故意把话说得那么重。
这要是定力不足的人,哪个人听了她这话,不得心慌慌的?
钟煜斌没理她。
钟爷爷突然走过来,很不爽地把,想往钟煜斌身边,再靠近一点儿的叶巧茹给挤开了,指叶家母女和吴道仙,跟钟煜斌告状,“她和那个老女人,还有那个不男不女的妖怪,说小慧的坏话,你把他们通通都打一顿,扔到外面去,我不要看到他们。”
护短,是钟家的优良传统。
就算钟爷爷,天天都要和小奶团子吹胡子瞪眼睛地吵架。
但是他知道,小奶团子是钟家的娃。
麦佳慧是钟煜斌的媳妇儿,是小奶团子的亲妈,也是钟的家。
别人跑到钟家来,说钟家人的坏话,钟爷爷就是不喜欢,就是不高兴。
“好,这个事情,我来处理。”
钟煜斌温声回应着钟爷爷,“爷爷回屋里去,在沙发上坐着,等我爸他们回来,我们就吃饭,好不好?”
“行,我听你的。”
知道自己今天做错事了,钟爷爷没闹腾,又乖乖回屋里去了。
等他进屋里了,钟煜斌这才转身,抬眼看向吴道仙,“你刚才说什么来着?我妻子命硬?克人?”
吴道仙这才明白过来,眼前这个看上去,很不好惹的男人,就是正主。
不过怕啥?
这几十年来,他啥人没坑蒙拐骗过?
不也还好好地活到现在?
“施主是不是刚结连理不超十天?”
吴道仙先是凤眸轻抬,静静地打量着钟煜斌。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