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箍着她的手臂,却纹丝不动的。.t?a-k/a`n*s*h?u~.?c′o.m′
他的气息太浓太烈,裹着香皂清新的香味,让麦佳慧脸颊臊热,明明没有喝酒,全身却好像有酒精在作祟,热呼呼的,有点沉醉。
“喂?”
浑身臊热得麦佳慧觉得,再这么被他圈在怀里“捂”下去,自己就要迟早得熟了。
她的手,抵在他胸口,稍稍用了点力,示意性地轻轻推了推他,“钟煜斌。”
孩子就睡在床的另一边,麦佳慧不敢大声说话,压着声线,叫着男人的名字。
只是,她自己却没有发现,轻压的声线,在羞臊的“辅助”下,听上去更添一丝娇羞。
在黑暗的夜晚,他俩以这种姿势抱着,躺在床上,就更别有一番意味了。
窗外路灯透进来的光,只能让屋里不至陷入黑不见五指的黑暗里。
但是这光线,却不足看清脸上的表情神色,哪怕是近在咫尺。
麦佳慧看不清钟煜斌的脸,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
反正,在她叫了他的名字后,她马上就感觉到,箍在自己身上的手臂,立刻紧了紧。
钟煜斌也没有想到,一个无心的动作,却随着麦佳慧滚进他的怀里,某段他自以为,被毒性侵蚀了的模糊记忆,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在脑海清晰起来……
更让他意想不到的是,仿佛被封印住无欲无求的身体,随着某些记忆变得清晰起来,而唤醒了。
他记得,那天晚上,也是这样子,他推开她,她滚进他的怀里,缠上他……
记忆一旦变得清晰起来,就像打开水龙头的开关,纷涌而至,不可收拾。
被封印多年,只在一年多前醒过一次。
之后又陷入沉睡中的身体,初初有了苏醒之意,钟煜斌抱着怀里的人儿,不敢乱动。
然……
他忍着不敢乱动,怀里的人儿,却是一动再动,甚至还用这么含羞欲迎的声音,叫着他的名字。
让钟煜斌忍不住想像,那晚,山洞里“火势燎原”,不可收拾的时候,如果她也这样叫他……
很好!
这一想,身体彻底苏醒了。
他就更不可能松开她了。
钟煜斌也不敢说话,他怕自己一开口,那暗哑带谷欠的声音,会把好不容易才说服到,同意他们同睡的一张床的女人吓跑了。
于是,他只能把她抱得更紧,希望才刚苏醒的身体,能尽快缓过去。
嗯?
钟煜斌一收紧手臂,俩人之间的空气,都快被挤压出去了,就更别说空隙了。\看+书/屋+ ′更!新¢最/全_
他俩之间哪还有什么空隙啊!
“嗯?”
迟迟不见他松开力道,麦佳慧不自在地动了动。
突然!
她仿佛硌到了什么?
虽然,她己经是一个半岁孩子的妈了。
但是,实事求是地讲,对男性身体的构造,她了解的实属不多。
毕竟,怀小彤彤那晚,黑灯瞎火的,啥都看不到。
麦佳慧也没有多想,为了缓解此时空气里渐渐多起来的胶黏感,她还傻呼呼地问道,“钟煜斌,你带什么东西到床上了?”
钟煜斌:……
此时,只觉得全身犹如有星星之火,随着血液的流淌,到处在点燃似的,更燥热得难受的他,只能含糊着吐出一个“没”字。
没?
没有吗?
那刚才……
那是什么?
麦佳慧疑惑,还想再问。
男人暗哑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别动,别说话,再等我一下。”
再动,再说下去,今晚怕是得没完没了下去了。
昏暗,就像一层半透光的黑纱,既遮掩了某些还不能付诸行动,却有念头的尴尬;
又让某些看不到、摸不着的情絮,在这昏昏暗暗中,悄悄滋长。
看不清当前的“局势”,未曾多想的麦佳慧,对钟煜斌口中的“等我一下”虽然疑惑不解。
但生怕会耽误他的“事”儿,她到底是忍住,没敢再动再说,僵着身体,就这么静静窝在他怀里。
也不知道是多久之后,就在麦佳慧感觉自己,就快要在他的怀里,被捂熟时,箍在她身上的力道,终于松开了。
一得到自由,她立刻又想往外滚。
“小心点儿,别掉下去了。”
钟煜斌提醒她。
己经有经验的麦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