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肯定是故意留下空子在让他钻。±o?白]马??书%¨院_;t \&?已?发?)?布>最?新`章·(节|
前世,助宁王的好像正是御林军,如今,还是御林军助他控制了皇宫。
既然是故意的,那就有反转发生。
再联想一下,之前韩老太太为什么要让她去见东宫遗留下来的势力?
韩景渊去讨逆军时,这些人居然一个都没被带走,那他们的用处在哪里呢?
韩老太太绝对不可能让她做无用功的!
这些人肯定有用。
午夜时分,楼白跑了过来,欣喜大叫:“郡主,如您所猜,安北王带人已反杀回来,我们的人已将人马放进玉京。”
谢兰台心里头涨鼓鼓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激动在胸膛内咆哮。
果然啊,他带人离去,只是在虚晃一枪。
没错,他就是在等宁王出招。
“我们的人,有多少人守在安北王杀向皇宫的必经之路上?”
她莫名激动地叫道。
“除了皇宫外头有一拨是宁王的人,其他关卡,全被我们控制住了……我们的人,会一路放行……”
都不需要她吩咐,他们已经准备好。
这不是她的功劳,估计这一切全是韩老太太算计好的吧!
既是算计好的,陛下还有可能落入宁王手上吗?
如果没有。/l!u~o-l¢a+x!s_..c¨o^m/
现在皇帝十之八九应该不在皇宫里面。
那他们能藏身何处?
谢兰台心思直转,眸色深深,来回踱了一会儿步,转头问道:“现在安北王府还有人吗?”
“没了!”楼白道:“昨日宁王的人攻府,您走后,四侧妃逃得逃,跑得跑,有被抓去的,现在安北王府就是一座空府。”
谢兰台又沉思了一会儿,语气坚定道:
“我们从暗道回府,马上。楼白,调一拨人,去悄悄守着。如果有人再来搜府,莫拦,要第一时间告诉安北王,回救……”
楼白一怔,连忙应声。
从重楼回到安北王府,正是凌晨时分。
自暗道出来,为谢兰台所熟悉的房间,已被翻得乱七八糟,金银首饰也被洗劫一空。
整个院子,黑灯瞎火,肃穆大静,除了夜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再也听不到其他声音。
谢兰台悄悄往无争院而去,身后跟着阿仁和金二娘。
三个人都翼手翼脚的,等进了无争院,他们目光所及,漆黑之中,隐约可辨满地狼籍。
没有烛火。
也没人息。
难道是她猜错了?
直到她踏进房门的那一刻,墙上忽现出一道入口,福嬷嬷执一盏烛台走了出来,笑着唤道:
“王妃,老太太已等您多时……”
谢兰台呆了一下,心下暗暗一叹:
老太太下的好大一盘棋。`r¨c!y·x`s\.?c/o?m?
“二娘,阿仁,你们在上面等着。”
二人应是。
福嬷嬷在前面引路。
谢兰台跟了进去。
沿着台阶往下走,是一间密室。
室内亮着几个夜明珠,珠光淡淡,两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在对弈,可不正是韩老太太,还有当今陛下。
二人穿的皆是常服。
外间早已杀得天昏地暗,尸骸遍野,偏生这二位竟能安坐于此,手谈对弈,这般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定力,着实令人叹服。
除了这二位,暗室内另侍立着几个龙甲卫。
她定定看了一眼,上前行礼:“兰台见过陛下,见过祖母。”
“哟,兰台,来了呀!”
韩老太太笑眯眯瞄了一眼,那一脸的慈眉善目,一点也看不出她正在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乾帝落下一子,也抬眼望了望:“能找到你的行踪,倒是个聪明的孩子。”
韩老太太看着棋盘,笑呵呵道:“我选的人,当然是个聪明的娃娃……陛下,专心点,你输了!”
说着,她放下一子,示意他看。
乾帝朝棋盘瞄了瞄,捋了捋白胡子,不紧不慢道:“老太妃的棋艺还是那样的深不可测……”
“怎比得上你……算得比我精多了。”
韩老太太把手上的棋子扔进了棋碗里头,轻轻叹着声。
乾帝挑了挑白眉,一丝异样的眸光在闪烁:“太妃客气了!”
谢兰台默默听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