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怕是也毁了。啧啧,皇亲国戚,就是财大气粗啊。谌凌烟接过布条,满树挂着的都是红布条,薛骁的衣衫却是冰蓝色的。她笑道:“可是还没有笔啊。”看他还有什么办法。
薛骁眉头都不皱一下,抽出随身佩剑,朗声道:“这不就有了么?”话音刚落,利剑一挥,他的手心窝上现出一道血痕,伤口似乎不浅,鲜血顺着肌肤蜿蜒滴落,埋进深深的土里。
谌凌烟目瞪口呆,怔了一会儿想用手中的布条覆上去为他包扎伤口。“你做什么?”薛骁抱着受伤的手掌转到一侧。
“我为你包扎伤口啊!血流不止了!”谌凌烟不解道。
“别浪费我的血了,快点蘸着写吧,等下真的流干了,你少写点字!”薛骁难得显出了急躁。受伤的手掌蜷成一团,形成一个内陷的窝,里面汇聚着刚刚渗出的鲜血。
谌凌烟倒吸了一口凉气,什么叫做浪费?再怎么说他也是皇族血脉,竟这般对待这尊贵的鲜血,呃,用来做墨汁,也不知道谁比较浪费?谌凌烟也不啰嗦,谌凌烟伸出手指蘸了蘸,触感有些粘稠,温温热热的,不知道尝起来味道怎么样?鬼使神差的,谌凌烟竟把蘸了血的手指伸进了嘴里,有些甜腥,谌凌烟皱皱眉,摸起来温热,入口却冰凉。薛骁惊异地瞪大眼睛,“谌凌烟,你做什么?”
“啊?没什么啊。”谌凌烟回神,手指又蘸了蘸,把布条放置在薛骁背上,开始奋笔疾书。“薛骁,你不许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