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日子。你也无需忌惮皇上,我自有法子将此事办的妥妥当当,前朝后宫皆是斗兽场,你我何不撇下这些,红尘策马,恣意江湖?”
安离昇闻言,唇角一勾,带着几分明显的嘲讽,“如果是宋馨,她绝不会向本相说出这番话。忆清宫的茶不错,娘娘不妨多喝两杯,免得日后没机会了,告辞。”
他冷声说罢,蓦然从凳子上站起来,转过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安离昇!”萧瑾言气的脸色铁青,“难道你就当真不在乎宋馨的死活吗?!”
“娘娘这话错了,本相比任何人都在乎她,只是娘娘若以为拿她就可以威胁本相,那未免低估本相了。”安离昇背对着她没有回头,淡漠的声音自门口幽然传来,眨眼之间便已消失在忆清宫内。
萧瑾言双目斥火,拂袖挥散小方桌上的药碗,下腹忽而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苦。
雪蕊站在殿外听见声音,连忙冲进来,“娘娘,您没事儿吧?”
她上前想扶萧瑾言到床上躺着,却被萧瑾言一把推开,“没用的东西,交待给你的事,一件都做不好!”
雪蕊知道萧瑾言说的是昨晚那狱卒在地牢中惨死一事,额头冷汗连连,当即跪到地上去,“娘娘恕罪,奴婢也不知安丞相怎会突然去了地牢,正好瞧见那狱卒对宋小姐……”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给本妃滚出……咳!”萧瑾言破口大骂,许是情绪太过激动,一句话尚未说完便重重咳嗽起来。
雪蕊见状,连忙起身走到桌前为她倒了一杯茶,“娘娘想怎么惩罚奴婢,都是奴婢应得的,但奴婢只求娘娘多多注意自己的身子,您若是气坏了,奴婢心中焉能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