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便一言不发的坐下了。
弯弯也没有继续嘲讽的意思。对手太过腊鸡,连小刀刀都懒得去扎心了。她状似好奇地在屋里溜达起来,东摸摸西看看,时不时朝自家阿爹投去鄙视的视线。
“呵,瞎眼阿爹真会选赝品。”弯弯阴阳怪气地嘀咕着,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楚茴听见,“不但想鸠占鹊巢,还惦记起我阿爹的身子了呢~”
她故意拖长了尾音,语气里满是讥讽与不屑。
楚茴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指攥得更紧,指甲几乎嵌进掌心。她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仿佛被弯弯的话堵住了喉咙。
弯弯则笑眯眯地继续在屋里转悠,时不时发出几声轻快的哼唱,仿佛完全没把楚茴放在眼里。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像一根根无形的针,扎得楚茴无地自容。
伏城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这一切,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他懒得开口,只是用眼神表达了对弯弯的纵容与支持。
楚茴口腔内满是血味的腥甜,她强扯出笑来,不敢暴露内心的怨恨和不甘:“阿兄,我已成功让皇帝赐婚,不日后,我将嫁给燕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