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自动手,怕引起异议,让司马徽动手就不一样了。
因为按照礼法,司马徽一支属于司马家本宗,算作他们自已人清理门户。齐帝大手一挥让司马徽将功折罪,去把司马家抄了,将司马负所在得一支,收集罪证抓捕归案。以最快速度宣判司马家有罪的小喽喽斩杀,像司马节风这样的,便是流放到最艰苦的岭南。梅岁安功成身退。司马徽流放之日便是司马家在长安除名之时,也是他逃亡伊始。朝堂再如何叫嚣也拦不住齐帝拔除尹家、司马家的心思,两家一倒,最害怕的是甘家。流言四起,听得甘台明恨不得马上撂挑子隐退。显然他低估了文人的不要脸,甘家已经得了朝堂众臣拜访,每一个人话里话透露着一个信息,他敢隐退,日后定不会让甘家好过。甘家已然是朝臣与陛下对垒的武器。朝堂之上已经从辩论太子有没有罪,到辩论太子的亲事了。禁院进去容易,若要出来,需要一个台阶。这个台阶给不稳,很容易让太子自请入狱成为一个笑话。有人想用百官相迎作为太子出狱的台阶,换齐帝妥协让太子与甘家联姻,这样太子将与文臣捆绑。他们将祁元祚看成了到嘴的肉,却忘了这块肉它扎嘴。在流言白热化之际,两批想象不到的人进京了。一批来自江南,带着万民伞!一批来自祁连山,带着千万名驻边士兵的请愿书!文以言乱国,武将拔剑定江山!禁院之中,祁元祚认真的刻下最后一刀。五日之后便是父皇的生辰。这场风波,闹了二十一天,该结束了。“九龙献瑞,成了。”祁元祚伸了个懒腰,这么多天荣养,他的脸色白里透红,整个人呈现充分休息后的朝气活力。当初匈奴死不承认自已输了祁连山,非要说祁连山是聘宝珠公主的聘礼,存着有朝一日将祁连山夺回去的心思。约定狼厉十六岁,会正式迎娶宝珠公主。当年狼厉八岁,六年过去,距离十六之约,还有两年。近几年匈奴频频骚扰划给大齐的祁连山领地,意图将土地夺回去。数次大小交锋,双方各有伤亡,却还默契的维持着最后平衡,没有彻底宣战。祁元祚有预感,与匈奴开战就在两年之后。否则婚约一旦完成,匈奴再无理由将作为‘聘礼’的祁连山索要回去。祁元祚打定主意,只要开战,他必要将匈奴驱逐出漠北王庭,彻底将这只狼打的百年不敢犯境才能达到他日后安稳发展经济的要求。若文臣武将各有气运,那么大势之下,必是武升文降。此次文武政治矛盾的爆发,倒像是命中预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