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盛元冉显然没想通,看上去十分纠结,最后却又什么都没说。
江崇已经把药灌进去了,见人还没醒,又端起盆水,正打算往上倒时就瞧见人醒了,他略带遗憾地放下盆。
“名字?”江崇语气冷漠。
采花贼眯了眯眼,闭口不言。
江崇把从苏木那借来的药酒倒在采花贼伤口上,采花贼即刻被疼得面目狰狞,但还是有骨气的闭着嘴。
江崇面不改色地接着倒,但直到身上全是酒味,他还是硬气地不回答。
江崇冷静起身,把药酒放回去后捡起昏迷的老鼠,采花贼目眦欲裂,怒吼:“你要做什么!把吱吱放下!”
“吱吱?”江崇歪头看那只被绑得严严实实的老鼠,不知从哪变出把匕首给它顺毛,语气不变,“名字。”
采花贼忍辱负重道:“纪秀。”
江崇:“祖籍何处?”
“不知道。”
江崇又开始用匕首顺毛,纪秀赶紧补充:“我真不知道,我很小的时候就走丢了,后面被人拐了,哪里都去过,但真不知道是哪的人。”
在这世间,吱吱是他唯一的亲人。
江崇:“为什么说你是曲千变传人。”
纪秀不服气道:“我本来就是,这是事实。”
江崇不信这话,再次开始威胁,纪秀急急忙忙承诺:“我发誓,我真是曲千变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