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一样,清理伤口、上药、包扎,全都一气呵成,根本不需要任何人帮忙,他一个人就能做的很好,上药时,也不顾谢云秀还在场,生怕温宴初疼,时不时就会问她一句,也丝毫都没有不耐烦的意思,竟是出奇的有耐心。
这让谢云秀觉得很惊讶。
因为在她的印象当中,解停云与这些全然不搭边。
谢云秀的在场也并未影响到解停云,他平时怎么做的,现在还是怎么做,只是上药的时候问了温宴初一句:“今天伤口怎么突然溢血了,你动它了?”
温宴初闻言悻悻回道:“可能吧......”
“什么叫做可能?”
“我可能就是不知道哪一下扯到了而已嘛,你干嘛这么凶。”
解停云登时哭笑不得:“我哪凶了?我就是问一问你.......好好好,我错了。”
听到这些,谢云秀默默地转身离开了,将屋内的空间留给了小夫妻俩。
见妻子出来以后,温郢立即迎上前去,正欲开口问些什么,却仍旧被温晏丘抢先一步。
“母亲,如何?”
嘴上分明是疑问,面上却丝毫不显露秋水,像是早就料到谢云秀会主动出来一样。
被儿子这么问,谢云秀也没恼,而是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