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风。
像是被他一人占有。
想到这,温宴初立即止住了已经发散的神思,忍不住在心里唾弃:她在这胡思乱想些什么呢,难不成自己还想被解停云占有不成?真是疯了。
于是温宴初不动声色地将自己挪的离他远了些。
解停云看到了,但是没说什么,只是弯腰换了个干干净净的帕子,重新浸在水中,打湿,拧干,一气呵成,随后便又转向温宴初。
他不可能让她过来离他近一点,因为她的腿不便挪动,于是解停云便只好跟着她挪过去。
等到二人之间的距离相近时,温宴初似乎还要躲,被他一把按住。
他眉头微蹙:“给你擦脸还躲啊?”
说着,解停云一手按着温宴初的肩膀,另只手拿着湿帕子,轻柔地在她脸上反复的擦,果不其然,这回温宴初不躲了,还很是配合地闭上了眼。
见状,解停云突然想到方才她趴在床上哭的模样,那眼睛又红又肿,是难以言说的委屈。
不,她根本不用说,只是那么看了解停云一眼,他至今都还记得,也忘不掉。
鬼使神差地,解停云的手在她眼睛处停留的时间最长。
解停云的动作轻柔,像是按摩,温宴初被伺候的很是舒服,一时之间,腿好像也不疼了一样,闭着眼更为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