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想到他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低着头,轻声说了一句:“被你吓傻的,你得对我负责。”
温宴初:“......”
她别过头去。
“都已经成亲了,还能怎么负责。”
此话一出,温宴初觉得空气好像都跟着沉默下去几分。
解停云没再接话,而是接着专心为她处理伤口。
血污都擦净以后,解停云开始为她上药,药粉刚撒上的那一刻,温宴初便“嗷”地一声叫了出来,腿也下意识抽动,直接踢到了解停云的下巴上,将他也踢得闷哼。
解停云:......
温宴初疼得两眼泪汪汪的,转头嗔了他一眼。
但她知道,解停云已经够小心的了,动作也一直都很轻柔,所以多余的话她说不出口,最终只是可怜兮兮地同他说:“疼......”
解停云心一紧,重新捉住了她的两条腿,轻声诱。哄着:“再忍一忍,马上,马上就好了。”
霎时,屋内响起了温宴初低声的啜泣,一阵接着一阵,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等到最后将她的腿重新包扎好后,两个人竟然都大汗淋漓。
一个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