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言简意赅。
然后到头来,真正红了脸的人又成了温宴初自己。
两相沉默间,是解停云突然有了动作,将随意堆在床榻的被衾拿了起来,聚拢在了温宴初的身上,将她包裹的严严实实,而他却起身一副要走的样子。
眼下烛火虽然自己燃灭了,但温宴初的眼睛也早已适应了黑暗,解停云起身的时候,她清楚地看见他身前那一团还很是明显,于是又想到了方才他取悦自己的那一幕幕。
温宴初红着脸,朝着他的背影小声问道:“我们,我们不圆房吗?”
软糯的语气,带着些许小心翼翼地试探,惹得解停云背对着她的身影一僵,双手紧握成拳,默默地闭上了眼。
他就那么站在原地,像是已经风干了的雕塑一般,一动都不动。
就在温宴初以为他一整晚都要站在那里时,下一瞬,那人背对着她突然睁开了眼,转过身来两步走到她身前,一手托着她的后脑,俯身再度吻了下来。
这次他吻的又急又重,是真的恨不得要将温宴初整个人都吃进去一样,一直吮着她的唇不肯放,吻的毫无章法可言,却又无端地让温宴初浑身都跟着软了下去,吻得她半边身子都开始发酥发颤,下意识仰头张嘴迎合他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