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t concupiscentia eius.”
一切都会过去,包括这个夏天,包括她十九岁的心情。
但见证过他们相遇的诗句,却会以几百倍于他们生命的时间留在那里。
许安繁拎着小小的礼物盒,再次途径三一学院。
门口早已找不到那片曾落到她发间的树叶,她蹲在地上,最后捡到了一片差不多的。偏窄的形状,细长的叶脉,也许其中还积存着来自北大西洋的雨水,没来得及重新归入大气循环。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