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而且阴森森的,有种不太好闻的气味。
被关押了这么多天,戚鹏整个人变得憔悴,头发凌乱,衣衫脏兮兮。牢房里没有厕所,只有个用来上厕所的恭桶,吃喝拉撒都在一个狭窄的房间里进行,不能洗澡,再帅气都会在这种环境里变得邋遢。
戚鹏茫然,他抓抓凌乱的头发,长时间没梳打结的厉害,乱糟糟,跟稻草似的。
再次见面自己竟然是在这种处境,不可谓不尴尬,心情复杂。
他颓废,“看来我还是太低估了。”
姜璟:“你以为把事情摆到皇帝面前,肯定会惩治幕后指使者。没想到皇帝老了,面对儿子变得犹豫,心慈手软,不愿意揭开这道遮羞布,这一拖延,叫你成了众矢之的,沦落到这个境地。”
戚鹏张张嘴,说不出话来,怅然道:“陛下是个明君。”
姜璟有点想翻白眼,冲着这桩事,不论老皇帝年轻时多么英明神武,显然现在只是个昏聩的老头子。
皇子胆大包天把手伸向灾民的赈灾银子,居然想要睁只眼闭只眼。
明明犯错的是皇子,矛盾中心莫名其妙就被转移,变成戚鹏是否与妖人勾结,把赈灾的功臣下狱。
“你们国师向皇帝谏言,不可寒了功臣的心。于是皇帝拜托他来找我们,准备在祭天仪式上当着朝中众臣的面施展法力,所有针对你的弹劾不攻自破。”姜璟简单讲了一下自己和桑咸出现在这里的原因,问他:“对于这位国师,你了解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