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安一百个心,我缺胳膊少腿都不会让师傅有半点差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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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降临,女护士们撩开营账,推着义妁离开手术台,“营长您先去休息吧,剩下的咱们来。”
她们想让义妁好好休息,为两日后的试炼做足够准备。
义妁对上一张张期待的面孔,心生暖意:“好。”
霍去病来找义妁,告诉她一些他上回在试炼地里的经验,虽然他不认为这次医家的试炼内容会和上次兵家的一样。
“你记得注意安全,有合适的试炼者可以试试和他们合作。”
上一次他与关羽韩信协作的感觉就很好,杀巨蟒十分爽快。
“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遇到敌人用我教给你的那套擒拿术。”霍去病伸手比划了一下,点点自己的眼睛,“这里,咽喉、颅骨,都是人体的薄弱点,还有.....”
霍去病有点不好意思,还是清了清嗓子,说道:“你懂的,男人的那个位置,有必要可以痛击。”
义妁忍着笑点点头。
“明白,多谢霍将军提醒。”
告别了霍去病,义妁回到休息的营账里,将所需的草药打包好,她想了想,取出平日里给人治疗用的金针,找到军中打起铁器的老匠。
“阿伯能帮我改改吗?”
烛火下,老匠认真研究了一番拇指般细长的针头,点头:“能改,义娘子你想怎么改。”
“麻烦阿伯您帮我把它打造得更尖锐。”
义妁说:“能治病,也能伤人的那种。”
东晋宣城,太守府。
顺阳范氏一族的人千里迢迢从建康来到宣城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与范晔商议试炼对策。
族人建议范晔向上一轮前辈学习,指像司马迁与班家兄妹一样,拿着他写的史书找人抱大腿,还给出了他们期望的人选:
秦始皇·嬴政。
不想范哗性格孤傲,想也不想的拒绝道:“可笑,我为何要学班氏子折腰讨好其它试炼者来过关,我范哗堂堂大丈夫,干这种事多丢人,我不干!”
范氏族人:“.......”
又来了。
族长露出一个略微扭曲的微笑:“秦始皇乃上轮试炼第一,蔚宗你跟着他不会吃亏的,况且人家是君,咱们是臣,臣子追随君主的事哪能叫折腰呢,蔚宗你该略懂些变通。”
“那就更应该拒绝了!伯父您出的哪门子馊主意,我乃南朝臣子,非秦朝人,追着秦始皇拍马屁,你让陛下跟同僚怎么想我?”
范家三爷插嘴:“那你想如何,找个医术好的当同盟,还是武力强的啊。”
范晔背负双手,邪魅一笑:“三叔父此言差矣,我精通文艺,年轻体壮,有何不可独自行动,效仿你们口中的秦皇来一回夺魁。”
因为你脑子人品样样不行!
族长忍无可忍地骂道:“你脑袋里的墨水顶个见鬼的用,整日寻花问柳,身子还不如孙药王强健,再说你是为朝廷争光,陛下哪里会怪罪你,让你去跟秦始皇就秦始皇,魏武帝昭烈帝随便哪位都行,反正不许你一个人瞎搞,这是家族的命令!”
见族长真发怒了,范晔的气势弱下来,他缩着脖子:“你们让我拿《后汉书》去,那是汉朝的历史,人家不感兴趣.....”
族长拄着拐杖冷笑道:“秦始皇不知道谁继承了他的江山,你知道,人家怎么死的你一清二楚,《过秦论》没看过?这两天给我抄出来,就揣着它给我去参加试炼!”
范晔:“!!!”
说这事给秦始皇听,族长想让他结仇还是抱大腿?
“还有一事,”范氏族长道:“本是你的家务事我们不好多讲,但广渊告诉我,你生母住在城南巷尾那等脏污地,厨房连做饭的柴火都没有,大冬天里只穿一件单布衣。”
“你虽然过继给了弘之,与她却有斩不断的血脉亲缘,从前我们懒得管你,如今你被天幕点名,多少双眼睛盯着你。如此薄待你的生母,天女知晓岂不震怒?”
范晔的母亲身份比较特殊,她是范晔父亲的庶妾。
由于母亲的身份范晔一出生就不招人待见,且范母入厕时生下了他,脑门因撞到厕所的砖块留下一块伤疤,还被起了个“阿砖”的小名,直到过继给范家大伯,家族地位才有所好转。
范晔羞耻于有这样一位母亲,听了族长的话,他不情不愿道:“让内人去处理此事。”
范晔的妻子凝视着他,不明白一个人的才华与品性怎能如此割裂,丈夫既是开创为妇女列传的大文豪,又是贪财好色,